场咔嚓了她?
她所言在裴池澈听来,是在强装镇定。
一个怕黑的女子,何其胆小,如此在有男子在场的情况下沐浴,怎会不怕?
自己到此刻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般建议。
念及自己又不是什么伪君子,此刻只好硬着头皮说:“你放心,我绝不会看。倘若真想,昨夜你投怀送抱,主动要求如何如何,岂不是好机会?”
花瑜璇险些扎到自己的手:“裴池澈,你能不能不说这个?”
她都说了是醉酒导致。
“如何?”
“你就等着吧,等你去净房洗的时候,我在房中洗。”
省得他误会她又想招惹他。
裴池澈:“……”
花瑜璇有些恼了。
方才听他所言,说什么投怀送抱,说什么主动要求如何如何……
那不就是说她主动要他揉她那个什么么?
越想越恼,缝衣针竟扎到了指尖。
“嘶——”
裴池澈正百无聊赖地等她,听到一声痛呼,抬眸瞥她。
却见她指尖出了血。
连忙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帮她将指尖血挤了些许出来。
不知道是扎到了疼,还是因为此刻被他用力挤着疼,又或者两种疼加在一起,总之指尖很疼。
疼得花瑜璇嘤咛一声,缩了缩指尖,轻呼:“好痛。”
娇滴滴的一句好痛,听得裴池澈蹙眉。
他脑袋一空,啥都没想,却径直将她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喂!”
花瑜璇心头一颤。
舌尖拂过她的指尖伤口,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有些受不住,呢喃出声:“你,别……”
裴池澈撩起眼皮,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忙将她的手指拿了出来:“抱歉,可还疼?”
花瑜璇快速眨眨眼。
她可以说大反派此般举动给她的惊悚程度,远远大于指尖被扎与被他使劲挤血的疼么?
见她不语,裴池澈快步去端了水盆来帮她洗手,又慢条斯理地帮她抹干手上水分。
“可需抹伤膏?”他问。
花瑜璇摇摇头,羽睫颤抖着,继续缝衣裳。
半刻钟后,衣裳缝好,两人各自沐浴。
深夜上床后,两人不言。
熄了灯,察觉房中气氛仍旧有些尴尬,裴池澈有心打破,问的话却是:“你何时去寻了邱开?”
花瑜璇坦诚:“上回你去军营,我与星泽文兴去镇上买书,顺便去阿爷家吃饭。你知道我求了他多久,他才同意教的。”
“还求了他许久?”
裴池澈一把捉住她的手。
“疼,手指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