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她总会不自然地靠近他。
而此刻他们并未携带火把。
花瑜璇轻轻点了头:“我不想承认的。”她的声音很轻,“我不想被你知道我的弱点……”
傻姑娘!
大抵是酒后吐真言,醉了酒的她连往日不敢说的弱点都说道出来了。
裴池澈单手搂紧了她的腰肢,拽着缰绳,一夹马腹,调转了方向。
少女腰肢纤细柔软。
他单手就能轻松搂紧。
却一丝邪念都无。
只想着还是赶紧归家,带她回房才好。
马背上一颠一颠地颠得花瑜璇头晕,胃也在翻滚。
“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裴池澈放缓骑速。
“胸口难受,胃部也难受。”
由于是坐在他身前,她只好扭着身子,单手抓着他的衣袍,尽可能地稳着自己的身子。
“稍微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裴池澈不知怎么缓解她的不适。
花瑜璇眯了眯眼,只觉得身子飘飘然的,又倏而发沉,脑袋也是又轻又重的。
带着醉意的话不经大脑就吐了出来:“你帮我揉揉。”
裴池澈:“……???”
不是,他带她骑马,全因她说要吹风。
才不是上午被她拒绝的缘故。
此刻,他竟然被一个醉了酒的女子撩拨。
花瑜璇扯了扯心口的衣襟,醉眼迷离,连带着嗓音都含了醉意:“快帮我揉揉呀。”
她这是在勾他?
裴池澈浑身僵住。
他大脑一片空白地什么话都不说,更不敢做什么,只机械地骑着马将人带回自家院中。
姚绮柔正哄好孙子孙女入睡,自个准备去净房洗漱。
一出主屋看到儿子骑马归来,怀里搂着个女子。揉眼一瞧,该女子是她的儿媳妇,似乎睡着了。
她忙不迭地走过去,轻声问:“你们这是上了哪了?”
“大抵因有些醉了,她说要吹风。”
裴池澈翻身下马。
他一下去,马背上仍旧坐着的花瑜璇便往一边歪去。
姚绮柔气得在儿子胳膊上揍了一拳:“还不快抱下来啊。”
裴池澈无奈,一手抓住少女肩头,让她靠着自己。
而后,瞥了眼自个另一只手……
手不宜去触碰她的臀部。
思来想去,用手臂轻轻托住她的臀部,将人从马背上扶下,很快打横抱起,回了东厢房。
姚绮柔跟了进去,看着床上分明已经睡着的儿媳,剜一眼没事人一般的儿子,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醉了酒的人,哪能那样骑马吹风的,受了寒怎么办?”
“我没想到。”裴池澈坦诚。
“没想到?”姚绮柔气得不行。
扫一眼已然睡熟的少女,裴池澈求母亲:“娘帮个忙,帮花瑜璇擦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