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闫阜贵是走了,可是苦了闫大妈了,拿着簸箕铲子去铲土收拾屋里,忙活了大半天,这才把屋里收拾好。
看着有莫名液体的被子,闫大妈真想扔掉,可是自家啥条件哪里能扔掉,只好忍着恶心去收拾,相比于孩子的来说,大人的更显得恶心,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吧。
闫阜贵这边疼的是死去过来,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排完了,剩下的就是沉沉下坠感。忍着阵阵腹痛和脚麻,闫阜贵慢慢走向四合院。
到了前院他也没回家,直接往中院走去,现在他屁股上、腿上可是不干净,只能偷偷过来洗一洗。
观察情况,四周没人,闫阜贵小心翼翼走向水池,忍着寒冷,把下半身算是洗了个干净。
闫阜贵洗干净,收拾好,立马回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再看自己。没错这时候正有两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闫阜贵,一个是起来看孩子的易大妈,一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秦淮茹。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情况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吃惊。
闫阜贵回到家,帮着闫大妈处理着被褥,他也不好说什么。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老闫,我说不让你喝凉水,非得喝,看看这不就出事了。”
闫阜贵想说,我也不是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不对。收拾完后,两人坐在床边,这时候闫阜贵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肚子还有些坠坠的感觉。至于为啥坐在这里,还不是通风散气。
看闫阜贵捂着肚子,闫大妈说:“我还是给你弄点热水吧,喝着暖暖肚子就不那么疼了。暖瓶的水就不要想了,那些不够热,暖不过来你肚子。”说完就去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闫阜贵喝上热热的开水,嘶溜着喝下去,闫阜贵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留到胃里,甚是舒服。
喝完热水,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休息。谁知道,闫阜贵又来感觉了。就这样,闫阜贵又跑了几趟厕所,最后是直接往外喷水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泡稀,更别说闫阜贵了。早上,闫阜贵颤颤巍巍的往学校赶去,他不敢不去啊,老师们没有请假的,就他又是感冒又是骨折的,拉稀这种事哪里还敢请假。
起床洗漱的刘海中,正乐呵的接着水,然后就闻到一股臭味飘来,一看水池子里还有黄黄的东西,这不用说就很明显了。
刘海中把盆子放在一边,站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一看,这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干的,这水池是大家用来洗涮的,你跑这来拉屎了。”
听到有人往水池子里拉屎,大家纷纷跑过来,一看可不是嘛,没冲干净呢。
易中海也出来了,看到情况,立马说了起来,“这是什么行为,去公厕又不远,自己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到时候被查出来可别怪我们了。”
大家纷纷声讨,何雨柱也在人群中看热闹,别说他还真有点恶心,这水池子就离他家近,还好他家有自己水龙头。
刘海中更是放出话来,提供消息的奖励一万块,这让大家议论纷纷。
秦淮茹听到后想立马站出来指认闫阜贵,可是一想到昨晚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害羞,她总不能说看到闫阜贵光着屁股来洗鸟。
人群中闫大妈见事不好,连忙站出来,“大家对不起了,昨天家里没尿布了。我就出来洗了,大半夜的天色不好,我也没看清,这才导致留下污秽,我清除干净。”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易大妈拉了拉袖子,然后易大妈给了他一个眼神。易中海见后没有站出来说话,而是看刘海中发挥了。
刘海中一看是自己老对头,立马站出来指责,闫阜贵是教子无方,现在又教媳妇不行,各种难听的话说出来。
要让闫阜贵出来认错,闫阜贵这时候早就跑了,他就是怕大家看出端倪才跑的。
闫大妈说:“老闫学校有事,早就去学校了,现在不在家里。”
刘海中见老对头没在,怒气去了几分,批评了闫大妈几句就无话可说了,转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