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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拍大腿,“你就是妇人之心,他闫家都在一起的,有什么无辜之人。”
何雨柱笑着说:“嗨!他要是真闹,咱们再收拾他,这不是有大茂你吗,到时候收拾他还不是单手拿捏。”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恭维很是开心,“行,这次就先宣传宣传闫阜贵,要是阎解成真看不清形势再收拾他。
不过,柱子,这闫阜贵主要在学校,咱们这边用再大力气也没啥用。你到时候找找他们老师。”
何雨柱挑了挑眉,“行,这事我去安排。在厂子里宣传也主要是让闫阜贵出名,厂子里各个街道都有,他这不是出名了。他不是爱在背后说我,这次也让他感受感受。”
与此同时,闫阜贵气呼呼的回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倒霉,没钓上什么好货,就几条拇指大小的小鱼。
闫大妈见老伴回来,立马上前,“老闫回来了,快抓紧歇着,今天都没吃东西,饿着了吧,我去做饭。”
闫阜贵今天算是气饱了,“行了,我的饭就不用做了,给我拿个窝头就行。我应付一口,吃饱就睡。
那个小兔崽子呢?今天有没有吃饭,我可得把这些花销记下来。对了,我以后也给你个本子,你把那个小兔崽子的花销记下来,可不能少算了。”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就走了,问我要了下个星期的生活费。
唉!这差点都成了仇人。”
闫阜贵哼了两句,也没在说什么。接过闫大妈递过来的窝头,开口就吃了起来。
闫大妈见状,连忙说:“老闫,你慢点吃,我给你倒点热水,别噎着。”
闫阜贵忙压下一口,“别倒热水了,还是省点柴火吧,现在天也不算是很冷,我喝凉的就行。
小兔崽子也没有去捡柴火,咱们还是省点吧。我这忙着呢钓鱼,你又要看孩子,哪里有空,咱们能省就省。下周,我非得让他去捡柴火。”
闫大妈有些担心,“我还是给你热热吧!”
闫阜贵连忙阻止,“行了,我这经常喝凉水都习惯了,别那么麻烦了。我这都吃完了,我先去睡了,你带着孩子吃吧。”
说完闫阜贵就躺床上休息了。闫大妈见状只好去热饭了,她还要喂孩子,可不能吃邦邦硬的窝头。
半夜,闫阜贵遭不住了。闫阜贵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劳累了一天又没吃上喝上,大晚上的又是凉窝头又是凉水的,可不是不行了嘛。
肚子是咕噜咕噜的响,像是在里面起化学反应了。闫阜贵没有察觉,这时候正在吧唧嘴,看样子是做梦吃好吃的呢,本来就劳累的闫阜贵自然是醒不过来。
闫大妈倒是睡得轻,听到声音,但是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愿意动,白天她带孩子也是很辛苦的,特别是老三老四离不开人,老二又是猫狗嫌弃的年龄,整天累的不行,躺下自然是不愿意动了。
只听“嘭”一声巨响,后面又跟着叽里呱啦的声音,闫阜贵拉了。
这动静可把两个孩子吓坏了,起来哇哇哭。闫大妈这下子也反应过来了,想上前叫起闫阜贵,可是被这味道一下子顶了回来,忍不住呕吐。
连忙抱着孩子往老二屋里去,这时候闫阜贵也醒了,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提肛止住爆发的肛门。
掀开被子一看,“哕”先把自己熏的不行,把被子掀开,忍着恶心把裤衩子脱了下来。可是这肚子还在闹呢,闫阜贵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再喷出来,正想着怎么去公厕。
这时候闫大妈过来了,连忙打开窗户通风。有时候这冷风就像是压倒柱子的最后一根稻草,闫阜贵小肚子一受凉又忍不住了。
“噗呲”一声,就见地上多了不少黄黄的液体,闫阜贵又一提气,对闫大妈说:“快给我拿纸,拿衣服!”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又忍不住。闫大妈连忙给闫阜贵准备好纸和衣服,闫阜贵也顾不得什么了,披上外衣攥着纸就往公厕跑出。
就见白花花的打屁股露在外面,隔远了还以为什么东西在飘呢,幸亏大半夜没人,不然闫阜贵真是没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