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畜生被陈光阳精准的一枪爆了头盖骨,腥臭的兽血与脑浆瞬间炸开。
身躯如被重锤猛击,“噗通”
一声砸进厚软的腐殖层,四肢兀自抽搐,狰狞的凶相彻底凝固。
但危机远未结束!
枪口硝烟未散,另外两只狼獾的嗜血兽瞳已被同伴的血腥彻底点燃,狂性完全压过了对枪声的本能忌惮。
一只体型略小的,浑身灰毛炸开如刺猬,喉咙深处滚着威胁的低吼,竟不再扑向野鸡,而是伏低身。
腥红的眼睛死死锁定了离它更近、因滚下山坡本就衣衫破烂又刚被扑吓得屁滚尿流的二埋汰!
几乎是同时,另一只格外壮硕、明显是头儿的狼獾猛地调转方向,带着一股子腥风,狡猾地绕过倒毙同伴的尸体,利爪刨得腐叶翻飞,直扑举着木棍却因腿伤踉跄的三狗子身后!
它的目标不是野鸡,而是更危险的人本身……
这畜生竟懂得优先剪除有威胁的目标,意图封住陈光阳支援的角度!
电光石火间,杀机从两面骤然收紧!
“光阳哥!”
二埋汰被那森冷兽瞳盯得亡魂皆冒,声音都变了调,怀里死命抱紧那只野鸡如同救命稻草。
三狗子也察觉到身后恶风不善,想转身挥舞木棍却因腿脚不便慢了半拍,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陈光阳的眼神却是冰寒彻骨,比那狼獾更冷厉。
在头只狼獾倒下的瞬间,他枪身并未归位,持枪的手臂肌肉早已为连环点射绷紧到极致,呼吸几乎停止。
猎人的敏锐让他洞悉了这两只畜生的战术……一面牵制,一面绝杀!
没有半分犹豫,甚至连姿势都未曾大幅调整。
就在那壮硕狼獾飞扑而起,獠牙对准三狗子后颈的刹那,陈光阳的右手食指在扳机上沉稳而冷酷地完成了第二次短促而致命的压。
“砰!”
枪声干脆得如同击碎一块顽石!
半自动步枪的后坐力在他磐石般稳固的依托姿势下被完美吸收。
只见空中那道凶恶的灰影猛地一僵!
子弹带着恐怖的动能,精准无比地从狼獾微张咆哮的口中钻进,穿透它坚硬的颅腔,带着一蓬黑红的血雨和碎裂的骨渣从后脑爆射而出!
飞扑的势头被生生打断,沉重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麻袋,“咚”
地砸在距离三狗子后脚跟不足半尺的泥地上,利爪最后只无力地在落叶上划拉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枪口焰光未熄,陈光阳的视线甚至不曾从第二枪的成果上移开半分,仿佛脑后长眼,枪身已然借着一丝惯性的余韵,如同有生命的毒蛇吐信,闪电般甩向左前方!
那第三只体型稍小的狼獾,此刻已扑至二埋汰身前不足五步,獠牙上涎水滴落,腥膻的气息直冲二埋汰面门!
“完…完了!”
二埋汰闭眼缩脖,魂飞天外。
就在这千钧一,那索命的枪口再次喷吐出橘红色的怒火!
“砰!
!”
第三声枪响几乎是连着第二枪的尾音,毫不拖泥带水!
子弹不是打向狼獾的要害,而是带着更为精准的预判。
它撕裂空气,凶狠无比地撞在了那狼獾蹬地借力的、尚处在半空的前肢肩胛处!
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无形的重锤,瞬间搅碎了骨骼筋腱,更带着不可抗拒的物理力量,将这头野兽整个带得向侧面翻滚砸去!
骨裂的清晰脆响被巨大的冲击声掩盖,那小狼獾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惨嚎。
然后就被直接掀飞出去,重重撞在一棵老椴树的虬根上。
挣扎着妄图爬起,但那只前爪已软塌塌如同破布。
腥血瞬间染红了一大片腐叶,只能徒劳地用剩下的三条腿刨地,出绝望的呜咽和恐吓性的低吼。
前后不过三四秒,三声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的枪响,如同三记精准的丧钟!
方才气势汹汹围上来的三只狼獾,此刻一只爆头倒毙,一只口中弹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