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被身旁的人拉了回去。
下一瞬,车门被关上,脆弱的脖颈传来半痛半痒的湿意,宁酒终于反应过来,指尖摸着颈间的牙印,又气又笑,只能无奈地推了推他。
“幼稚。”
四目相对间,乔柏林的神情淡定,语气平静得近乎无辜:“防丢标记。”
等到了机场,裴月黎一眼就注意到宁酒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那抹红。
她愣了两秒,随即笑得差点没蹲下。
“哎哟,这谁家的占有欲啊?啧,宁老师,你家那位真行。”
“闭嘴。”
圣地亚哥的项目里,宁酒负责项目中的心理支持,裴月黎则代表开麟参与文化展示的部分,整个行程安排紧凑却不算繁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调研和准备最后的颁奖展示。
因为研究方向的原因,工作地点设在郊区一所合作大学的研究中心。
圣地亚哥与沪市的季节差异明显,此刻的街道里,两旁的梧桐树早已落尽了叶,从阳台往外看,远处雪山的轮廓清晰得近乎不真实。
顾霁在第一天带他们熟悉环境时就笑着介绍。
“这里靠近山脚,现在正是滑雪的季节,再往北开四十分钟,就是滑雪场。”
裴月黎提议空余时间去滑雪场玩时,顾霁话锋一转,无奈地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