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往年都可以,只是今年那片雪场被一个剧组包了,暂时进不去。希望等项目收尾,他们能撤场,到时候我们就能去滑一趟。”
几天忙碌下来,工作渐渐步入尾声,宁酒在酒店浴室刚洗完澡,一边吹头发一边整理第二天要汇报的文档。
裴月黎则早早洗完,穿着松松垮垮的浅色睡衣,整个人摊在宁酒床上,手里拿着手机无聊刷着社媒。
忽然,她咦了一声,随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甜酒——”裴月黎拖着尾音,眼睛亮晶晶的,“你快过来,我好像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宁酒关掉吹风机,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裴月黎手机屏幕上打开的是一个圣地亚哥本地论坛,页面上满是游客分享的城市夜生活打卡地推荐,配图五光十色,标题一个比一个吸睛。
“......你所谓的不得了的东西,”她挑了挑眉,“就是这个?”
“Ofcourse,honey,”裴月黎朝她眨眨眼,“你看这家——就在我们酒店旁边,评价超高,说是本地人开的老酒吧,气氛特别chill。”
“重点是,”裴月黎压低声音,坏笑着凑到宁酒耳边,“人家评论都说——那边的调酒师一个个都是纯正拉丁美洲帅哥,浓眉大眼、五官立体,还会唱歌,明天忙完最后一天,我们去看看吧?”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宁酒被裴月黎说得有些心动,两人又笑着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不早,裴月黎转身哼着歌回自己房间,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重新恢复安静。
靠在床头,灯光柔和地洒在湿漉漉的发梢,宁酒打开微信,发现乔柏林半个小时前给她拨了语音通话。
这几天,乔柏林几乎每天都会挑宁酒有空的时间打语音电话。
圣地亚哥此刻寒意正盛,比沪市差了好几个温度,他怕她受凉,打电话时总会先提一句第二天圣地亚哥的气温,再夹带几句黏黏糊糊的想念。
虽然只是和裴月黎随口聊了几句,又没真打算去看什么帅哥,但她心里还是莫名泛起一股做贼心虚的错觉,暗叹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思考片刻,宁酒回拨了乔柏林的电话。
听筒均匀地响起嘟嘟声,她等了十几秒,直到电话自动挂断,才轻轻皱了皱眉。
又试了一次,依然没有打通。
虽说圣地亚哥与沪市有时差,但宁酒算了算,现在沪市刚到早上,他还没去公司,应该是有时间的。
是因为自己没及时回消息,他才赌气不接电话?
还是他真的在忙,可是以往明明再忙也会接电话的。
狗男人。
念头在脑海里一转,方才那点儿莫名的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