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力道变大的同时,宁酒果然没忍住凑他更近,又是在到达的前夕——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就...就差一点。
一次两次还好,被他在关键时刻抽离那么多次,宁酒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根本没空去想那些所谓的对错输赢。
潮水越涌越多,快要漫过口鼻,根本无法控制。
在几近要窒息的那几秒里,乔柏林恍如救世主降临,清冷的声线里藏着低哑的情/欲。
“再回答一遍,宝宝,”他的嗓音宛若诱人陷落的塞壬,牵着她往深不可测的秘地中游去,“爱不爱我?”
“我不——”
宁酒说到一半,床猛烈地晃动了一下,灵魂被抛向至高点,她完全陷落于潮水与塞壬交替的掌控中,所有理性轰然崩塌。
“爱不爱我?”他又问一遍。
“爱你。”她带着渴求的哭腔,一遍又一遍重复。
“爱你,好爱你......”
“只爱我?”他执着于这一点,逗弄她的力度又多了几分。
宁酒被他磨得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几乎是重复着他的话说道。
“只爱你,我只爱你。”
“我是谁?”
他根本没有给她时间思考,眼看着又要故技重施,宁酒身体下意识颤抖起来,脱口而出——
“乔柏林......我爱乔柏林,我好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乖女孩。”
额头被人奖励性地轻吻了下,男人绷紧身体,终于肯将所有的自己倾数奉献给她。
被延迟的满足太过要命,终于补上的那刻,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