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走向逐渐明晰。
挟着汗水与凉意的指尖沿着宁酒漂亮的脊背纹路一路向上,最终触碰到她雪白脆弱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看着她颈侧细腻温热的皮肤印出属于他的指痕。
“你知道吗?高中你提分手的那年,我不止一次想过,干脆就真的这样做吧,我们还能一起下地狱。”
占有欲积聚在胸口,又在她短短几句的刺激下澎湃到了连自己都惊骇的地步。
乔柏林的指骨刚微微收紧,听到宁酒不吃痛嘤咛了一声,几乎是立即条件反射松开。
他想完完全全占有她,却又舍不得真的掐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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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好了,总比不记得我要好得多。”
脑袋叮的一声,已经不会思考了。
宁酒被撑得微微仰起脖颈,明明是想说什么,可话到喉口却一句也讲不出来,能感知到的、触碰到的好像只有他。
“受不了了,疼......”
“你没有心么?”
他压下来,是毫无间隙的、防止她逃跑的那种压。
乔柏林没有听她的话放缓,宁酒颈侧绷出两道漂亮的青筋,感到身体被抬了起来。
“这点都受不住喊疼,有没有想过你提分开的时候我有多疼。”
快到的那瞬间,他突然停住。宁酒睁开双眼,迷离茫然地转过头望他,被他掐住下巴深吻。两重声音在阒寂的房间内交叠,她已经无暇思考更多,身上传来从未有空的可怕的空虚感。她需要被充盈。她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身上的不适感随他刻意的撩拨愈来愈重,她顾不及手上冰凉的金属质地,近乎急切地去回应乔柏林的吻,后者反而好整以暇地退开。
宁酒扑了个空,身心好似一只被抽走水的罐子,巨大的空乏感将她包围起来。
“乔柏林,你怎么那么坏啊。”她将唇咬得艳红,觉得自己的五感都要被乔柏林玩得坏掉了,“你...你要做就快点。”
“快点什么?”男人佯装不懂。
他问得这样直白坦荡,宁酒反倒不好意思将那个字说出来。
“你不来就算了。”
她极力掩住从下至上腾起的难耐,翻了个身作势要远离他,被他一把捞回去。
“说你爱我。”
他的神情分明是办公室处理文件时的冷淡,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反复跳动,熟练打开她身体的开关。
“我不爱你。”
宁酒被他挑拨得理智几乎崩溃,仍然不肯认输。
乔柏林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喉口发出声极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