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焦,宁酒恍惚自己也像黏附在玻璃上的水珠那般快要蒸腾,雾气弥漫间,他劲瘦的身体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量贴过来,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后脑却附上了他温热的手掌。
“对别人那么乖,对我怎么就那么狠。”
薄肌绷起盘虬蜿蜒的青筋,掌心先护住她的脑袋免得磕到身后的玻璃,随后缓缓滑落到颈后。
“宁酒,我一点都不难追的。”炽热的吻落在颤抖的肌肤,交渡热意,“你回头看我一眼,我就是你的。”
被快感掌控的意识清醒一瞬,宁酒咬着的唇松开:“乔柏林,你没戴......”“我知道。”他轻声应下,“到怀宝宝为止,好不好。”这个疯子。她沙哑着声音吼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的动作顿下来。就在宁酒以为乔柏林要退开时,男人反而离她更进,她被痛得眼尾发热,发泄似的咬上他的肩,他就这样任由她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懑悉数发泄到他身上。
“还记得吗,五年前我就能让我们不被外界找到,现在也同样可以。”他的身体分明火热,双眸却是平静的,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我突然有些遗憾了,如果五年前就一次次把你盥満,是不是现在的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小朋友,锁住我也锁住你,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宁酒打断他的话:“我只知道,你特么要是不戴,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空气死寂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