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痒意。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眼神失焦地望向他们之间肆意喷洒的花洒,咬紧唇瓣竭力不发出声音,眼尾的靡旎潮/红却出卖了她。
“叫出来,宝宝。”偏偏面前的人不怀好意,一边磨人地吮着她的耳垂,一边鼓励她,“我喜欢听你这时候的声音。”
方才他们边抱边亲,宁酒的手机不知何时遗落在了主卧的床脚,此刻手机铃声响起,多半是苏铭发觉宁酒不见担心打过来的。
肌肤胜雪的女人被压在黏着水珠的淋浴玻璃上,花洒的水声盖住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铃,不知是因为触及了敏感还是电话铃的作用,宁酒漂亮的脊背绷得更紧,游走于滑腻肌肤的指骨很快察觉到她的异常,乔柏林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早已被淋湿的领带。
“身体反应这么大,究竟是不想被他听见,还是想被他听见。”
指骨分明的手沾上濡湿打圈,宁酒实在没忍住闷哼出声,感受到他带着奖励意味的吻落在嘴角。
“我把手机拿过来,让他听着我们做,嗯?”
这句话落下的一瞬间,
宁酒猛地抬眸,眼神中的难以置信在水雾蒸腾下若隐若现,感受到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指骨与她戴着订婚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她想起高中时第一次见他时的印象,只觉得现在的他让她感到陌生。
“好可怜,怎么好像要哭了。”
乔柏林轻柔吮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动作却丝毫不停,肌肤毫无遮掩地触及到温热的水珠,宁酒不受控制颤栗起来。
“不想他参与进来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感受那几乎要将她烙印在骨血里的力度,喉咙几近沙哑。
比起被苏铭听到,她更在意的是乔柏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后者显然会错了意。
“人都是有两面的。”修长的指节深入,身体被挑动得更厉害,“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我不是真实的我呢。”
“哦,也对,”乌黑的碎发淋湿在额前,高挺的鼻骨划过柔软,一寸寸往下,“你说过,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只把我当作高中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狗,当然不会关心真正的我是怎样的。”
她不要他了,她的眼里从来没有他,她爱的只有自己。
乔柏林望着她因快感绯红失神的眉眼,这样告诉自己。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他恨死她了。
为了让她体会到他有多恨他,他愿意将自己的恨意、欲/望连同只剩下那么一点的零星爱意不计后果地全部灌给她,让她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也能感受到哪怕千分之一他体会过的痛苦。
乔柏林在用她说过的话贬低他自己。
酥麻感堆砌逼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