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没想到,真的做出决定那一刻,原来是这样平静。
正是因为在此时才意识到他对自己有多重要。
所以要及时止损,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宁酒眨了眨眼,将眼底积蓄的泪珠自己擦干,抓住那只手,放在脸上摩挲了下,乔柏林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感觉到她的手指细密包裹住他的掌心,缓缓收紧,又松开。
“我有和你说过吗,”她道,“其实我会看手相。”
她的语气比平常还要柔和,乔柏林的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极为浓烈的不安感,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里找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宁酒却微微垂眸,将两人的视线错开。
她眼尾还残留着哭过的绯红,鼻尖也泛着淡淡的红,轻轻将还抚摸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拿下来,纤细的指尖落在他掌心上,如羽毛般轻轻划过。
“在宣隐寺那天,我和高鹤昕碰上个老爷爷,说自己会看手相,十块钱一次。”宁酒聊起那天的经历,“说我手上的线怎么怎么,结果大半都不对,被我戳穿后转头就跑,钱都没要。”
她无奈地笑了笑。
“他其实可以直接问我要钱的,前面那几句听起来挺有理有据的,再多说两句我还真可能信了。”
乔柏林就这样紧紧盯着她的神情,滚了滚喉咙,想要接话,却发现怎样也开不了口。
他试图抓紧她,宁酒重新摊开他的手。
“别急,”她说,“很快就看完了。”
“你的生命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