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岂能没有表示?”
说着,她看下台下黑衣人笑道:“我徒儿芸芸就不错,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而且家族也显赫,比他那个当国公的爹强太多了。”
“两人文韬武略,虽然是男子学文,女子学武……那也不重要。”
“把他俩撮合成一对,其实也挺好的。”
“刁婆婆你觉得呢?”
说着滦秀媚眼中升起一抹笑意。
最疼爱的徒儿嫁给最亲的侄子。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开心。
台下黑衣人,也掀开了斗笠。
露出了里面的容貌。
正是一个头发花白,面色苍老的老太婆。
刁婆婆笑道:“尊主说的有道理,两人确实般配。”
滦秀媚嘿嘿一笑。
“信使何在?”
此话一出,一道身影从洞口走进。
“尊者大人,属下在。”
滦秀媚玩弄着手中琉璃杯,嘴角含笑,露出两个好看酒窝。
“传我大徒儿杜芸芸下山,就说他师傅给她找了一个好亲事,让她下山去看看他的如意郎君。”
说着,一张纸条飞了出去,黑衣人稳稳接住。
“是!”
说着,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滦秀媚叹了一口气,站在山峰之上,看着天上明月。
“也不知道我这侄儿现在过的怎么样,累不累。”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见到我,会不会埋怨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
主仆多年,她怎会不知栾秀媚想什么。
刁婆婆上山去柔声安抚道:“尊主,再等等。”
“和那个人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到时候,你就可以辅佐你侄儿,成就千秋大业了……”
听到这里,滦秀媚脸上竟露出那多年未见少女般的笑容。
“是啊,到时候我这个当姑姑,还能像争儿小时候那样陪在他身边。”
刁婆婆看着小姐脸上的笑容,露出一抹欣慰。
在她印象里,栾秀媚自从她姐姐消失后,就从未这般笑过。
.......
金銮殿内,李成民高坐龙椅,眉头紧锁。
底下群臣窃窃私语,气氛凝重。
十皇子李钰脸上伤痕未褪,却已迫不及待地率先出列。
他带着一丝急迫与怨毒:“父皇,万万不可啊!”
“此时若与蛮夷开战,我大衡多年来的休养生息、积蓄国力岂不付诸东流?”
“数日筹谋,皆成泡影!”
他顿了顿,目光阴冷地扫向陈震年,提高声调:“儿臣以为,当下最优之策,便是将引发事端的陈争交予蛮夷处置!先平息其怒火,换取谈判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