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陈争杀了东蛮大将耶律古?”
金銮殿内,李成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威压十足。
李钰脸戴面具,沉痛却肯定地道:“回父皇,千真万确!”
“儿臣亲眼所见陈争无缘无故,挥剑斩杀已无反抗之力的耶律古!”
“并且儿臣竭力阻止,他却一意孤行!东蛮若借此发难,四大部落联合,我大衡危矣!”
李钰添油加醋,故意将事情说的更加严重。
群臣哗然,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
耶律古可是东蛮的大将军!
众人清楚陈争此举动,对方定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
陈震年大步出列,声音洪亮却难掩焦灼:“吾儿陈争,绝非鲁莽之辈!”
“孰轻孰重他自然知道,他绝不会犯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动手杀人!”
“此事我认为定有隐情在当中!”
李钰冷笑一声,转向陈震年:“陈国公之意,是本皇子诬陷世子?”
陈震年冷哼一声,声音淡然道:“是真是假,等我儿来便知!”
他可不相信李钰的一面之词!
而且深知道自己儿子秉性,绝不会做出滥杀无辜的举动。
李成民出声制止,也赞同道:“陈国公此话有理,先等陈争来了听听他如何去说。”
说着,他看向李钰那脸上面具道:“钰儿,为何今日上朝还要戴着面具?”
李钰一愣,陈争毒害他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李成民知道。
不然难免被怀疑。
“回禀父皇,臣最近几日练武被刀剑划伤了皮肤。”
“现在脸上被敷着药物,不能吹风,只好用此办法。”
李钰长呼了一口气,还好陈争不在这里,不然他还不好解释。
李成民带着一丝关切道:“万事还是要小心的,等会我让下人把宫内的金疮药给你拿一些,恢复效果很好的。”
说完,他看向陈震年道:“陈国公,你可知现在陈争的下落?”
“蛮夷那面很快会来人,这件事我还是需要他给朕一个解释。”
陈争每日来无影去无踪的,陈震年也不清楚陈争在哪。
就当他准备提出寻找之时,殿外传开侍卫高声通报。
“报——!”
“陛下,陈世子陈争殿外求见,称有十万火急之事,关乎国家安危!”
皇帝眉头紧锁:“宣!”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陈争风尘仆仆,衣角沾染着尘泥快步上殿。
陈争踱步上前,环顾四周,直接和李钰来了个对视。
他见李钰眼神中满是得意,想必是恶人先告状了。
“臣陈争,叩见陛下!”
皇帝声音冷冽:“你来得正好,十皇子指控你擅杀东蛮将领耶律古,你可知罪?”
果然如此。
陈争抬头,目光澄澈而坚定,没有丝毫辩解。
“回陛下,耶律古确为臣所杀。”
此话一出,满殿再次哗然。
李钰冷哼一声,得意的仰起了头。
陈争不等质疑声起,即刻提高声调,掷地有声:“并且臣觉得杀他,理所应当!”
此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李钰闻言,当即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穿透大殿:
“好一个理所应当!”
“陈争,你可知你杀的耶律古是什么人?”
“他是东蛮王帐前大将,深受蛮王信任!你这一剑痛快,可曾想过后果?”
“蛮夷铁骑凶残成性,向来睚眦必报!”
“你此举无异于授人以柄,他们定会借此发难,大军压境!”
“这泼天的祸事,这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