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痕迹抹干净!
徐光祚这把火烧过来之前,自己先把易燃的柴禾搬走!
第二,”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不是要我们‘倾力配合’吗?那就好好配合!
把那些我们早就看不顺眼、却又碍于情面或势力动不了的,尤其是勋贵那边真正罪证确凿、民愤极大的蠹虫,不动声色地,把线索‘递’到徐光祚案头!
帮他烧第一把火,而且这把火,要烧得旺,烧得让勋贵痛彻心扉!
让徐光祚和勋贵彻底对立!
第三,”
他拿起那封密信,递给幕僚,声音压得极低,“把这个,想办法,送到都察院那几个最是刚直、又最恨勋贵跋扈的御史手里。
记住,要绝对隐秘,绝不能让人知道出自本官之手。”
幕僚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信封,只觉得手心烫,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明白东翁这是要借清流御史之口,在朝堂上造势,一方面坐实徐光祚整顿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也是将徐光祚架在更高的火上烤,逼他只能向前,不能后退,与勋贵彻底不死不休!
“徐光祚是陛下手中的利刃,可这把刀,用好了也能为我们扫清障碍。”
王琼看着幕僚退下的背影,端起茶盏,轻轻撇去浮沫,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水越浑,摸到的鱼才可能越大。”
幕僚闻言便知,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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