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丹田里的气,跟换了身衣服似的,又干净又结实。
“我的娘哎……这礼物,比咱村老支书家那头黄牛还金贵!”宫新年心里嘀咕,“白送的?天上掉馅饼也没这么大的吧?”
再翻开那本册子,封皮上四个黑字——
《劈天神掌》。
他脑袋一炸,差点把册子扔出去:“劈天神掌?这玩意儿能是咱这地方能有的?”
“宫新年,咋了?”诸葛兰在灶台边喊,“是不是冷着了?”
“没、没事儿!”宫新年死死攥着册子,干笑两声,“就是被蚊子咬了,痒得慌,你们聊你们的,我自个儿蹲会儿。”
任婷婷他们几个对视一眼,嘴上继续聊着谁家媳妇又生了、谁家猪崽病了,可声音都压低了,连烟都不抽了,生怕吵着宫新年。
任发蹲在门槛上抽烟袋,隔一会儿抬头瞅一眼,一休大师盘腿坐地上,闭眼念经,可嘴唇动得比谁都勤。
宫新年哪顾得上别人?他眼睛都粘在册子上了。
“只第一式……”他小声念叨,“就第一式?”
可他心里头不失望。
啥?第一式?《劈天神掌》的第一式!那可是能跟孙猴子掰手腕的本事!村头王老三讲《宝莲灯》那会儿,说狐媚子靠这一掌打得悟空都跳脚,最后还是靠筋斗云才溜了。
这玩意儿要是练成了,别说村里,县里怕是都得来人请他去打虎。
可越想,他越懵。
为啥是他?玉鼎真人连杨戬都没教这手,连孙悟空都得靠自己悟,怎么就把他这个土里刨食儿的给选上了?
他猛地又钻进手机里,戳进聊天框:
宫新年:“杨婵,三圣母,你这红包里到底啥名堂?那玉牌是干啥的?玉鼎真人咋就把劈天神掌传给我了?我连他面都没见过啊!”
他不问清楚,不敢练。
万一这玩意儿是邪功,练了人变傻了,咋办?
杨婵回得快:“嗐,真人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像说的那么灵光。
就第一式嘛,不值当的。”
杨婵:“他让我捎话——你要是真把第一式练成了,玉牌里头的后续功法就自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