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正赶路呢,往都城去,这两天就到。”
宫新年盯着“范贤”这俩字,又瞧了眼他那张跟徐凤年一模一样的脸,挠了挠头。
这人……不是那剧《庆余年》里的?当年短视频上老刷到,可他压根没正经看过,就瞅过几段笑料。
宫新年:“范贤?就是那个有妹妹叫宋铁的?听说是穿越的?还跟小年一个演员演的?”
徐凤年撇嘴:“要不是咱俩不在一个地界儿,我都怀疑徐晓那老东西是不是在外头留了野种!”
范贤一愣:“徐……徐兄?你管你爹叫徐晓?”
徐凤年:“对啊,咋了?”
范贤张着嘴,半天没吭声——叫爹老王八蛋?这……这也太不孝了!
周小白赶紧插嘴:“宫新年,范贤不是穿越的!他是上个世纪的老物件儿,说白了,脑子里有点前世的残影儿。”
她顿了顿:“还有,他妹妹叫范若若,演员是宋轶,不是啥宋铁!”
宫新年:“啊?不是啊?我咋老瞅见视频里喊宋铁?是整活儿?”
周小白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连热搜都不刷,就知道打工搬砖。”
宫新年嘿嘿一笑:“嗨,天天起五更睡半夜的,哪有空看那些玩意儿?我前些天……”
杨婵:“宫新年,红包!”
“嗯?”宫新年一愣,三圣母又发红包?这才进群多久?第三次了!
头回是蟠桃核,二回是《万里追踪》神通,这次……又整啥名堂?
宫新年:“三圣母,你这是?”
杨婵:“别多想,不是我给的,是玉鼎真人让我捎的。
他听说你根骨好,怕你把天分埋土里了,就让我给你送来。”
宫新年眯起眼:“你把群的事,告诉你二哥和玉鼎真人了?”
他心头一紧,之前杨婵不是说打死不透风吗?咋又改口了?
杨婵叹气:“没法子啊,二哥太精了,瞒不住!我不说,他能把我从灌江口揪到昆仑山去问个明白,还不如一五一十说了。”
她顿了顿:“玉鼎真人那儿,是二哥咋说的,我真不知道。
但你放心,他们俩嘴紧,绝不会外传半个字。”
她原本真没想说,可杨戬太懂她了,连她半夜偷吃桃子都能猜出来——这事儿,哪藏得住?
而且有些事,瞒也瞒不住。
杨婵老往出拿些稀罕物,铁锅能自己冒热气,小瓶子装的水能治烧伤,连村里老张头那断了腿的狗,沾了点她给的药粉,第二天就能瘸着腿追鸡。
杨戬要是看不出端倪,那才是怪事!
与其让他半夜在院子里转圈儿琢磨,不如直说了——二哥还能害她?他连自己媳妇的辫子都不敢乱动。
杨婵:“红包里的东西,是玉鼎真人托我转交你的,你先收着。
拜师的事儿,等你来了再说。”
宫新年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红艳艳的红包,手指悬在半空,半天没点下去。
要说不想收?那不可能。
玉鼎真人出手,能是烂玩意儿?可就这么收了,心里头像压了块石头。
他犹豫了半天,手一抖,点了下去。
一块老槐木色的玉牌,一本用麻线钉着的黄纸册子,突地出现在他掌心。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那玉牌猛地一跳,啪地贴在他胸口,跟长了根似的粘住。
紧接着,玉牌两角“嗖”地钻出两道金线,绕着他脖子转了一圈,金光一闪,化成根黑漆漆的绳子,粗细跟村口老李头那根栓牛的皮绳差不多,就是看着有点邪门——像是从玉牌里长出来的,摸着还有点温。
宫新年一运内劲,好家伙!平时打坐像推板车,现在像开拖拉机,真气唰唰跑,快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可奇怪的是,气流经过胸口那玉牌时,量是少了点,但劲儿更硬了,像把糙米磨成了精粉,一粒顶三粒。
他试了几次,发现这玩意儿不光是一次性的,越练越纯,一天比一天明显。
才三天,他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