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的。”
“胡说八道!”管家厉声呵斥,“我家公子昨天还好好的,就是夜里受了点凉,怎么可能有隐疾?你分明是想骗钱!”
公子却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打断管家的话:“你咋知道我夜里偷汗?””这些日子他确实夜夜失眠,醒来时被褥都被汗水浸湿,只是怕家人担心,一直没说。
白芷收回手,语气依然温和:“阴虚则火火旺则扰神,夜间自然会心悸失眠,盗汗。”公子怕是常年熬夜伏案,又喜欢吃辣,才把这个病根积累了下来。”
公子连连点头,看向柏芝的眼神多了几分信服:“姑娘说得极是,那该如何用药呢?””
“需要慢慢用滋阴润燥的药材调理。”白芷转身走到药柜前,熟稔地拉开抽屉,取出麦冬、玉竹、百合各三钱,又抓了少量安神的远志,“这些药材配伍,既可养肺阴,又可宁心安神,每日一剂,加水煎服服七日,症状便可减轻。””
她一边一边将药材放在脸上仔细称量,手指轻拨砝码,每一味药都精确到克,多一一厘都要重新调整。称好后,她用棉纸包好药材,在纸上仔细写下煎药方法:“先用水浸泡半小时,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煎煮一刻钟,将药汁倒出,再加水煎第二次两次药汁兑匀后温服,早晚各服一次。””
公子接过药包,指尖触到棉纸上工整的笔迹,又看里面搭配工整的草药,对白芷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多谢丫头。”不知女孩师承何处?“医术就是这么精湛。”
“就跟着家里长辈学点皮毛,不算医术。””白芷笑了笑,避开了师承青玄宗的话题。她不想借宗门之名行事,只想安静地做她喜欢的事。
七天后,药铺刚开门,那个华服公子又来了。只是这次他换了一身素色棉袍,身边只带了一个随从,态度谦逊了许多。他走进药铺,拱手对着白芷行礼:“白姑娘,多谢你的药,我现在不咳嗽了,睡眠也安稳了很多。””
白芷正在整理药柜,温颜转过身,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公子痊愈就好。””
“实不相瞒”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父亲常年被头痛困扰,发作起来痛不欲生,找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昨天我吃完药感觉大好,就想请姑娘上门给我爸看看,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
白芷没有立即答应,她知道陈年头痛病因复杂,虽然在青玄宗学过一些古法医理,但也不敢贸然应承:“公子客套。”我医术浅薄,只能说尽力一试,如果治不好,还望公子莫怪。”
跟着公子来到镇东的大宅,白芷才知道他是镇上首富苏家公子苏慕言。苏老爷躺在榻上闭目养神,面容憔悴,额头敷着冰凉的毛巾。白芷上前为其诊脉,指尖刚搭上手腕,便察觉到太阳穴附近有一股凝滞的气血堵塞,脉象沉而有力,显然是多年气滞血瘀引起的头痛,一般药物根本无法渗透化解。
“怎么样,白丫头?”\
白芷收回手,沉吟道:“苏老爷这是陈年旧疾,气血瘀滞于头窍,需以‘紫河车’为药引,配以活血通络之药材,方能化开瘀滞之气血。”只是这紫河车极其稀少,一般的药铺都很难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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