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急忙忙翻开包盖,双手在包里慌乱地翻找,却始终没摸到那熟悉的烟盒,心瞬间像猛得一抽——烟没拿。
张玉洁这会儿脸上是又懊又悔,她皱着眉头,嘴角下拉,活像是谁突然告诉她天要塌了。
那双平时还算稳重的手,现在却像是没了主心骨似的,在包里来回掏,巴望着能摸出根烟来。
可包里除了几张卡、一点现金、手机和一些化妆品,啥也没有。
“唉,真是背到家了!”
张玉洁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落和焦虑。
她把包往旁边一扔,整个人往后一靠,闭上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嘴唇,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股强烈的烟瘾。
张玉洁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层薄汗,额角的头被汗渍粘在了皮肤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就像是在跟谁较劲似的。
她时不时地舔舔嘴唇,喉咙里像是着了火,干渴得要命。
“这时候要是有根烟,该多好。”
张玉洁心里想着,眉头拧得更紧了,她感觉像是有一只手在挠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
她把手指捏得“嘎巴嘎巴”
响,好像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似的。
可是包儿都被翻了个底掉,又哪有那东西呢?
她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烦躁。
对她这个老烟枪来说,此刻没烟抽,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根钢针在身体里乱刺,又似无数只虫子在五脏六腑里疯狂啃噬。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也不受控制地频繁吞咽,仿佛这样就能压下那股强烈的渴望。
她在椅子上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跷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把腿伸直,双脚在地上不停地蹭来蹭去,试图缓解内心的煎熬。
她的目光在书房里漫无目的地游移,书架上的书、墙上的字画,在她眼中都成了模糊的影子。
她的呼吸愈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煞白。
她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脑海中香烟的样子挥之不去,那缭绕的青烟仿佛是能将她从这痛苦中解救出来的救命稻草。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窗棂出轻微的嘎吱声,这声音在张玉洁耳中却如同尖锐的警报。
她强忍着烟瘾的折磨,眼神中透着决然,她清楚,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和儿子商量,必须打起精神,哪怕这过程痛苦不堪。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等待着武新宇。
张玉洁的目光在书房里游移,最终落在书桌上的干果盘上。
那盘子里摆放着各色干果,其中一颗颗盐渍梅子,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沙漠中的绿洲,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起一颗盐渍梅,送入嘴里。
牙齿轻轻一咬,梅子表面的盐粒瞬间破裂,一股酸咸交织的味道在舌尖爆开来。
那酸,像是夏日里的暴雨,来得猛烈而直接,让她的五官瞬间皱在一起;那咸,则像是海风拂过脸庞,带着一丝苦涩,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张玉洁缓缓咀嚼,梅子的酸味刺激着唾液腺,让她干燥的口腔得到了一丝缓解。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味觉盛宴,仿佛在这一刻,烟草的诱惑都被这颗小小的梅子所取代。
一颗接着一颗,张玉洁机械地吃着梅子,每一颗都能带给她短暂的满足。
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呼吸也渐渐平稳,那股焦虑似乎在这酸咸的味道中得到了释放。
就在她伸手去拿第五颗梅子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武新宇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声在静谧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张玉洁的手停在半空,目光转向门口。
“妈,您找我?”
武新宇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但更多的是尊敬和顺从。
张玉洁迅将手中的梅子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