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旁。老五鼓起勇气,伸手掀开壶盖——里面满满当当的密信“哗啦啦”地涌出来,飘落在地上,最上面那封用红绸系着,封蜡上盖着个狼头印,信纸上还沾着血手印,写着一行大字:
“七月初七,尿壶开,山河易主”
烛泪缓缓流淌,在青铜烛台上堆积成一座小山,像凝固的血泪。五个娃娃望着那行字,久久说不出话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窗外,打更人的梆子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仿佛在提醒着他们,这场围绕着尿壶与江山的闹剧,才刚刚拉开序幕......
黎明的钟声从远处的钟楼传来,“当!当!当!”一共十二响,清脆而庄严。偏殿里的烛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最后一点火星,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也消失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那个白瓷尿壶上,壶身上的“七月初七”几个字在晨光中渐渐淡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但五个娃娃知道,这场围绕着尿液与江山的迷雾,才刚刚开始散去第一层,后面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揭开。
突然,尿壶的壶口处无声地滑落一枚蜡丸,“咚”地一声掉在地上。老二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捏碎蜡壳,里面露出一张折叠的纸条,纸页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纸条上的字迹娟秀中带着颤抖,连墨色的浓淡都不均匀,与当年先皇后临终前咳出的血迹同源,一看就是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写的。最诡异的是,纸条边缘沾着些许淡黄色的粉末,老四凑过去闻了闻,脸色瞬间变了:“这是‘狼涎香’,只有突厥狼穴里才有......”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绣娘已灭口,子时三刻,乱葬岗”
“追!”老大澹台玄率先冲了出去,腰间的短剑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寒芒,锋利而决绝。五个身影紧随其后,在晨曦中疾行,动作灵巧得像五只狸猫,穿过东宫的回廊,越过宫门,朝着城外的乱葬岗奔去——那里,藏着他们寻找已久的真相,也藏着更多未知的危险。
刚出城门,风雪突然大了起来。鹅毛般的雪片从天空飘落,砸在脸上冰冷刺骨,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脚印踩上去会留下清晰的痕迹。五个娃娃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乱葬岗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只见乱葬岗中央有一座新坟,坟前插着一根木桩,木桩上刻着个狼头,狼头
“双珠合,地宫开,山河易主”
他从袖袋里掏出药粉,撒在木桩上,那药粉一碰到雪就燃了起来,腾起一团红色的烟雾。烟雾中渐渐浮现出先皇后的虚影,她穿着一身白衣,面色苍白,泪眼婆娑地望着东方,嘴唇动了动,吐出最后几个字,声音微弱却清晰:
“烬儿……逃……快逃……”
虚影消散的地方,雪地里静静躺着半块龟甲,龟甲上刻着复杂的纹路,与玉玺缺角里的血珠严丝合缝,放在一起时,竟发出妖异的红光,照亮了周围的雪地,也照亮了五个娃娃脸上凝重的神情。
老五蹲下身,用冻得发红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龟甲,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温度,跟太子心口的胎记一样滚烫。“这龟甲……好像跟玉玺是一套的?”他歪着脑袋,鼻尖冻得通红,说话时还带着白气。
老大捡起龟甲,对着晨光仔细端详,龟甲上的纹路纵横交错,像是一张复杂的地图,边角处还刻着几个细小的汉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南宫秘道’的标记。”他顿了顿,指尖划过龟甲上的凹槽,“母后当年应该是用这龟甲和玉玺,一起封印了地宫的入口,现在龟甲出现,说明封印快要破了。”
老二从怀里掏出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掰成几块分给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瑞王是突厥可汗的私生子,还想借着地宫搞事,咱们得赶紧把这事告诉太子哥哥,再晚就来不及了!”他嘴里塞满了红薯,说话含糊不清,却透着一股急劲。
老四点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快速记录着:“《南宫秘史》里记载,地宫藏着先皇留下的兵符和宝藏,要是被瑞王拿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他还提到‘双生子的尿’,说不定是想利用妹妹和……”他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