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将他的小妾和私生子控制起来,防止他们逃脱;二哥,你带一队人马去瑞王府,查封府中所有账目和信件,若有反抗,格杀勿论;三哥,你留在太庙,协助宗人府审理其他宗室元老,查清他们是否与澹台崇同流合污。”
“是!”三人齐声应道,转身各自安排人手,动作迅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太子不再多言,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马匹发出一声嘶鸣,撒开四蹄朝着南宫旧宅的方向奔去。金吾卫们紧随其后,马蹄声“哒哒哒”地响在青石板路上,扬起一片尘土,在午后的阳光中形成一道模糊的烟尘。
当太子带着金吾卫赶到南宫旧宅时,烈焰已经吞没了大半个院落。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灰蒙蒙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木头味和布料味,呛得人难以呼吸。几个侍卫正拿着水桶试图救火,却被暗处射来的冷箭逼得连连后退,已经有两名侍卫中箭倒地,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与燃烧的火焰形成鲜明的对比。
“保护殿下!”金吾卫统领高声喊道,迅速带领一队人马挡在太子身前,手中的长刀出鞘,警惕地盯着四周的阴影。
太子眯起眼睛,目光穿透浓烟,落在院落深处。他发现,尽管火势凶猛,却唯独地窖入口处的那扇青铜门安然无恙——那扇门是用厚厚的青铜铸造而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朱雀图案,朱雀的眼睛部位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珍珠,珠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与当年先帝玉玺缺角里镶嵌的那颗珍珠一模一样!他心中一动,想起云懵懵曾说过,南宫家的地窖入口设有特殊的机关,只有用玉玺或与之匹配的信物才能打开。
“所有人听着,”太子高声下令,“先肃清周围的伏兵,再想办法灭火,务必保护好地窖入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金吾卫们领命,分成两队,一队手持盾牌和长刀,朝着阴影处发起进攻;另一队则继续寻找水源,试图控制火势。箭矢破空声、刀剑碰撞声、火焰燃烧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南宫旧宅俨然变成了一片战场。
约莫半个时辰后,伏兵被尽数肃清,火势也渐渐被控制住。太子快步走到青铜门前,仔细观察着门上的朱雀图案。他从怀中取出先帝留下的玉玺,将玉玺缺角处对准朱雀眼睛里的血珍珠,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青铜门缓缓向两侧打开,一股带着潮湿气息的冷风从地窖中涌出,吹得太子的衣摆微微晃动。
“轰隆——”
就在青铜门完全开启的瞬间,地窖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刺鼻的硫磺味。太子心中一紧,快步走进地窖,手中的佩剑已经出鞘,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地窖内一片昏暗,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沿着石阶往下走了约莫十几级,太子终于看到了地窖的全貌。地窖中央停放着一口水晶棺,棺身晶莹剔透,里面躺着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正是先皇后!她的面容依旧如当年般美丽,唇角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水晶棺的盖子上刻着一行字,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格外刺眼:
“烬儿,母后以命换你活,此生无憾。”
太子猛地僵在原地,手中的佩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皇后明明在他十岁那年就已经去世,灵柩一直停放在皇陵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水晶棺,却在这时感到后腰被针扎过的地方开始发烫——那处从儿时就有的胎记,形状竟与棺中女子腹部的伤疤严丝合缝!
他忽然想起儿时的一件往事:那年他得了急病,高烧不退,先皇后亲自守在他床边,为他擦拭身体。他迷迷糊糊中,曾看到皇后腹部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皇后当时笑着告诉他,那是生他时留下的印记。如今想来,那道伤疤的形状,与自己后腰的胎记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自己并非皇后亲生?那棺中的女子,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数疑问涌上心头,太子只觉得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