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版,中毒者见南宫朱雀纹即抽搐,七日后方可解。”字迹娟秀挺拔,笔画间带着独特的弯钩,与先皇后南宫氏的手书如出一辙。
老五澹台铢眼疾手快,一把捡起那张药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字迹看了半天,突然“咦”了一声:“这字迹好像娘亲的药方本呀!娘亲给我治咳嗽时,写的药方也是这样的弯钩。”小团子翻来覆去地看,药方背面还粘着一片干枯的花瓣,花瓣呈暗红色,边缘微微卷曲,正是南宫家特有的“血杏花”——这种花只在南宫旧宅的庭院里生长,花瓣晒干后呈血红色,可入药,也可作为标记。
就在这时,瑞王带着太医“恰巧”来东宫“探病”。他今日穿了身绛紫色蟒袍,衣料上绣着四爪蟒纹,蟒鳞用金线勾勒,在阳光下泛着华贵的光泽。腰间系着条羊脂白玉带,玉带上缀着的红宝石吊坠足有鸽子蛋大小,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来回晃动,泛着类似血色的光。刚进门,就看见太子正抽风般指着墙上的南宫朱雀图腾,脸色扭曲,嘴角流涎,活像个疯子。
“殿下这是中风了?”瑞王假惺惺地走上前,伸手想去扶太子,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没等他碰到太子,就被太子抽搐的手“啪”地甩了个耳光。这一下力道大得惊人,瑞王左脸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头上的冠冕都被打歪了,珠串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王叔......”太子边翻白眼边结巴,嘴角的口水甩出一条银线,滴落在衣襟上,“您......您袖口......有......有东西......”
众人齐刷刷看向瑞王的袖口——只见他紫色蟒袍的袖口处,竟粘着一张泛着荧光的紫色药方,正是澹台鹊刚才用的“显毒散”配方!药方上的字迹遇热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显形,赫然写着:“情丝绕解毒引,需南宫嫡脉心头血,辅以百年雪莲,月圆之夜服用方有效。”
太医令钟离忧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发出“咚”的闷响,很快就磕出了血印。他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连话都说不完整:“这、这是南宫家的禁术‘牵机针’!此针不仅能让人抽搐,还能逼出真话!当年先帝就是中了此毒,才、才在朝堂上说出了......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满室死寂,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太子抽搐着,突然吐出一句惊天秘辛:“王叔......七月初七......你要烧南宫旧宅......因为......因为地下藏着......”
“轰隆!”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完美淹没了太子后半句话。但澹台鹊看得清清楚楚——太子的口型分明是“先皇后遗书”四个字!小娃娃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的药囊里摸出个小瓷瓶,瓶身用青花绘着朱雀图案,正是他昨天从南宫旧宅的地窖里顺来的药粉,此刻瓶中药粉正诡异地泛着紫光,与“显毒散”的颜色一模一样。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棂上,豆大的雨珠顺着玻璃滑落,在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太子终于停止了抽搐,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脸色苍白得像纸,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贴在皮肤上。澹台鹊偷偷拔出太子后腰的金针,发现针尖竟变成了墨黑色——这是中了剧毒的迹象!更诡异的是,针尾的朱雀纹眼中,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血珠在阳光下红得刺眼,像两颗凝固的血泪。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火星溅落在地上,很快就熄灭了。五个娃娃围着太子,眼神里满是震惊。老二澹台战把扫帚横在胸前,扫帚头上不知何时绑了把削水果用的小刀,刀刃闪着寒光,活像个小护卫:“完蛋,咱们好像捅破了大秘密?瑞王叔公要烧南宫旧宅,还要用娘亲的心头血解毒,这肯定是要害咱们!”
老三澹台墨推了推鼻梁上用树枝做的“眼镜”,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周律》,飞快地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道:“《大周刑律》第三百条规定,凡谋害储君、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