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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道:“每日一副,三碗水熬成一小碗服下。”
之后又蹲下身,边上药边说:“药膏每日早晚各一次,切记,不要沾水,暂时也不要频繁走动。”
许是少有的温暖和关怀,让我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防备。
我认真听着他的每一句话,频繁地点头承应,李冒在旁边笑称我是个“孩子”
。
我登时脸红,抱着药包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李冒赶紧跟出来扶住了我,说道:“想不到裴大人竟是个如此腼腆的人,这等打趣都容易脸红。”
我尴尬地笑了笑,恨不得赶紧钻入轿中。
我坐在轿中,才安静一会儿,轿外便传来李冒的声音:“裴大人,前面就是御膳房了,是否要备些吃食?”
倒真有些饿了。
我掀开轿帘说道:“劳烦公公了。”
轿子停下,李冒小跑去了御膳房。
不知道毓宁宫的那两位,在说些什么。
为何提起郑太妃,元哲就会失态?
元承熙不像是思念故人,又为何在最后露出悲伤之感?
正在百思不解之时,李冒提着食盒回来了。
“裴大人,咱们可以走了。”
我掀开帘子说道:“好,李公公,把食盒递给我吧,外面冷,小心冻了手。”
李冒将食盒递给我,交接之际,我将准备好的一小锭金塞到他手中。
“哎呦,裴大人这是”
“公公受累,我来宫中这些日子,全仰仗公公照拂。”
李冒将金锭塞入怀中,笑道:“大人过谦了,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多少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就连那”
我打断他这些奉承的话,开口问道:“公公是何时入的宫?”
李冒将帘子放下说:“外边冷,小心受了寒。
咱们这么说话也是可以的。
奴才四岁入宫,如今在这皇宫大院,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
我将头靠近轿帘,继续问道:“那公公可知,这郑太妃的事?”
“哦,郑太妃啊,这得从奴才进宫之后的四五年说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