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经了这些风浪打磨,你定能真正明白‘权衡’这两个字的分量,定能成为……一个比父皇做得更好的皇帝。”
朱见沥浑身一震,猛地抬头,迎上父亲那双满是鼓励信任的眼神。
然后,他郑重的撩起袍角,心服口服地跪伏在地,声音坚定的道:“儿臣……谨遵父皇圣训,儿臣定当尽心竭力,潜心研习治国之道,不负父皇的期许,不负天下万民!”
“好,父皇相信你。”
说着,看了看外面的暗下来的天色,又道:“去吧,你那些弟妹们都等急了。”
儿子走后,朱祁镇看着御案上的奏折,拿起朱笔批阅了起来。
直到华灯初上,侯宝带着宫人将晚膳送了过来,他这才放下朱笔,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独自一人坐在饭桌前用起了晚膳。
晚膳很简单,只有三菜一汤,唯一的荤菜是炒河虾。
朱祁镇却吃的心满意足。
“侯宝,”
朱祁镇用薄饼卷了一筷子炒河虾,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河虾鲜的有江南水汽,告诉御膳房明天再给朕炒一份。”
侯宝见皇帝吃的香甜,笑的眉开眼笑:“皇爷,这份炒河虾是淑妃娘娘亲自下厨做的,这薄饼是贤妃娘娘亲自做的。”
“哦……”
朱祁镇闻言,看了看那盘河虾,手中的筷子点了点桌面,眼神变的锐利起来。
“额……皇爷……”
侯宝见皇帝脸色变了,心中有些忐忑。
“朕记得她俩的娘舅胡林今年刚补任的湖广右参议吧?”
朱祁镇冷声道。
“皇爷圣明。”
侯宝道。
“让暗卫查一查这个胡林!”
朱祁镇扔了手中的筷子,再无兴致吃下去,起身走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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