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吃了你。”
张崇义脸色古怪,心里寻思:“母老虎也是老虎呀,比真老虎还可怕。”
张崇仁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崇义道:“快给我过来,堂堂张家将军,畏首畏尾像什么鬼样子。”
张崇义不情不愿挪着步子,一步步挪到张崇仁旁边,张崇仁突然笑的桃花灿烂,张崇义预感到危机,刚要后退,张崇仁闪电出手,娴熟地捏住张崇义的耳朵,笑吟吟道:“臭子,翅膀硬了,还想躲?”
大哥二哥比她大一截,从她只有在这个幼弟面前才能耍点威风。
张崇义弯着腰哀声求饶道:“痛痛痛,姐,轻点。一堆人在这里,给我留点面子。”
众人瞧着这滑稽场景,想笑不敢笑,别提多难受了。
郦宛丘自认识夫君以来,见他成摆着少年老成的稳重神态,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他终究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不禁捂嘴莞尔微笑,心想终究还有人能制住你,做了我想做而没做的事情,下次再揪你耳朵可就顺理成章了。心里坏坏想着,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张崇义瞧着她的古怪笑容,气愤道:“你傻乐什么?你夫君被人欺负,你还不来帮忙。”郦宛丘笑的花枝乱颤,火上添油道:“该,姐,用力点,把我那一份也算上。”
渤海剑派的人神色古怪,这对姐弟旁若无饶玩闹,简直把他们当成空气,心里无不生出恼怒,那头领轻轻咳了一声,意欲向前搭话。
张崇仁转身瞅着渤海剑派的人,单刀直入:“行了,废话少,你骂我的事情等下再跟你算账。现在你给我乖乖的把那位姓庄姑娘放了。”
渤海剑派的人无不惊讶,这镇北侯府三姐无缘无故,怎会帮渤海剑派出面要人?他们跟这位三姐可是非亲非故,素无往来。
张崇义诧异道:“姐,好端赌,你怎么会帮渤海剑派出头,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张崇仁直截帘道:“你姐我也是渤海剑派的弟子,那个庄姑娘算是我的晚辈,我当然要替她出头。”
众人大感意外,面面相觑。
渤海剑派的人是首次见到这位张家三姐,从来没听本派长老提起过这号人物,虽然她是修炼剑法,但她所使的御剑术与渤海剑派迥然不同。
就算是本派长老在外面偷偷摸摸收的记名弟子,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气胜初阶的少女高手,绝不至于不跟同门炫耀,何况这名女弟子身份大非寻常,尊贵无比,是堂堂镇北侯府三姐,有了这层关系,渤海剑派在幽州还不是横着走?
他们若是知晓本派有这么一个极有分量的师妹,哪用得着甘冒其险,蒙面到将军府抢人?
张崇义自然不信,撇嘴道:“你这不是胡袄吗?你那个神龙不见首的狗屁师父,连名字都没告诉你,你算什么渤海剑派的弟子?你怎么知道他是渤海剑派的?”
张崇仁把他的耳朵拧成麻花,咬牙切齿道:“骂谁狗屁师父?敢对我师父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揪下来?总之你姐我的确是渤海剑派的弟子,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事实。那个姓庄的姑娘是我的晚辈,你到底放不放人?”
张崇义不敢跟她顶撞,气愤道:“行吧,你你是渤海剑派的弟子,那就是吧。那个姓庄的在我婚礼上刺杀父亲,谋害朝廷封疆大吏,罪该万死,是父亲亲自将她拿下的。
想要放人,除非父亲亲自下令,否则我不敢擅自做主,要不你去蓟州求求父亲?”
手上劲道略松片刻,张崇仁突然加重力度,冷笑道:“哟,咱张家将军真是翅膀硬了,懂得用父亲用朝廷来压你姐了。
嗯,你当我傻?父亲如果真要计较,当场将她杀掉不就行了?父亲没有杀她,证明根本不想追究。你别废话,快点放人,你姐我没空跟你瞎扯。”
郦宛丘看着夫君被三姐揪耳朵的可怜模样,强忍着满腹笑意,盈盈道:“姐,那位姓庄姑娘的确是父亲大人下令关押的,父亲大人离开的时候,没有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