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不是在桑村吗?和王叔您有什么关系?”
平乐王顿了一下
“那赵询根本不讲道理,说他麾下在我楼里被人刺杀,就非得要我给个说法,否则碧空楼将被围。”
“巨北侯如此行事,难道禁军不管吗?”赵安给他又添满了茶。
“这么久禁军都没有出现,想必是太后跟魏羽说了些什么,她可是最想得到巨北侯的支持。”
平乐王也没再喝茶,看向赵安“把你那刺杀的家仆给我,我去给巨北侯交代。”
“王叔,瞧您话说的,背叛我的人,怎么可能活到第二天呢?”
赵安笑眯眯的,可寒意却越来越重。
“那怎么办!你可知道碧空楼一天的流水是多少,若一直这样下去,你的叔伯们都得去喝西北风!”
平乐王一拍桌子。
“王叔莫要生气,气大伤身,气大伤身。”赵安走到平乐王身后,为他顺气。
“那巨北侯说要个满意的交代,如何交代他才能满意呢?”
“想来的是找到真凶了,不错,是我干的。”
赵安此话一出,平乐王惊得站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
“我说那柳牧刺杀,我做的。”
赵安也在一旁坐了下来,端起给平乐王倒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你为何要得罪巨北侯?”平乐王指着赵安的手都微微颤抖。
“明明太后一脉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为何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王叔,你觉得,若孤真的继位了,这巨北侯该如何处置?”
赵安没有回答平乐王,反问了一句。
“自然是...”平乐王说到一半,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巨北侯镇守边关,手下四大悍将,杀的蛮子胆寒,好威风啊。”
赵安眸中寒光一闪
“威风到,可以左右皇位了。”
“若孤日后继位,他心中不满,岂不是要换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