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死了你还没点反应,那文亭侯在京都就再也不可能抬得起头。
这下就轮到你来找我了。
巨北侯也不可能真的当街杀了文亭侯。
若真当街冲杀大雍侯爷,无论太后说什么,禁军也必须得出手将巨北侯一行人彻底留在京都。
否则权贵心难安,今儿个你能杀了文亭侯,明儿个就能杀我。
就连杀其子,也是在他与赤血营有了冲突,虽然牵强,至少勉强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夏桀点点头,抱拳高声道“侯爷,是下官一时鲁莽,请侯爷恕罪。”
话落,翻转手中斩马刀朝着胸膛挥去。
顿时鲜血喷涌。
文亭侯此刻脸上才好转起来“将我儿好生安葬。”
传出去也不会说他怕了巨北侯,反而让他手下四大悍将的夏桀自伤谢罪。
他的脸面也就保住了,至于这个无辜的儿子,谁在乎,转身便离去。
夏桀胸口看着狰狞唬人,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到筋脉。
敷点金创药明日便能好个彻底。
“快去止血吧,随后等文亭侯的参送来,便速速拿去太医署。”
“是。”
平乐王乘车来到了二皇子府上,也不待门房通禀,便直直冲了进去。
“赵安!赵安!”
一进府,平乐王便大喊起来。
府内侍女佣人听到后,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躲进屋子。
“是王叔来了啊,孤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即使平乐王如此无礼,赵安也是摆出一副笑脸相迎。
碧空楼可不仅仅只是平乐王一人的资产,而是老一辈宗亲的聚宝盆。
巨北侯这么一闹,损失的就是他们全部的利益。
而这群人,正是赵安最大的支持者。
他们代表着资历,代表着正统。
就算赵安日后真的继位,也不能对他们下手,否则迎接他的,将是整个皇室的反扑。
“那柳牧被刺杀一事是不是你的安排?”平乐王直接开门见山。
“你可知道那赵询直接带兵围了我的碧空楼?他现在正在门口找我要个交代。”
平乐王一把就坐在石凳上,灌了两口茶也没有平息心中的火气。
“柳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