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声音,虞知宁下意识地回头。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脸焦急的老太君,手里拄着龙头拐杖,在身后的侍女搀扶下赶来。
身穿了一件深紫色朝服,即便脸上涂脂抹粉,也挡不住脸上深深一层皱纹。
对比之下,徐太后可就是年轻多了。
“臣妾……给太后请安。”老太君屈膝行礼。
徐太后嘴角泛着笑意,上下打量着老太君:“今日哀家听闻此事时,也是纳闷,淑太妃出宫时,年龄也不是很大,怎么就北冥大师不可。数年不见,淑太妃怎么苍老这么多,哀家险些都要不认识了。”
此话一出,老太君心口起伏。
当年在后宫,徐太后是皇后,老太君是淑妃,两个人的年龄却整整差了四十岁。
徐太后风华依旧,而老太君像极了徐太后的祖辈。
“太后说笑了,人总是会有老的那一天。”老太君一双嫉妒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徐太后那张几乎不见苍老的脸。
徐太后也懒得跟老太君掰扯不清:“到底是嫡亲祖母心疼孙子啊,宁可病着掖着,也不肯让衡哥儿离京。”
此言一出,老太君膝盖重重跪了下来:“太后说笑了,臣妾的身子却是还不到用北冥大师的地步。”
此时徐太后朝着虞知宁招招手,虞知宁上前,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位置恰好就是老太君正上方。
看上去,就像是老太君正在给虞知宁磕头。
气的老太君嘴角直哆嗦。
“阿宁,你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偏偏有人识人不清。”徐太后的目光朝着虞老夫人看去;“今日就先回去吧,哀家会让靖王府给你一个满意交代。”
虞知宁乖巧点头后离开。
临走前徐太后递给了谭时龄一抹阴狠眼神,险些吓得谭时龄腿软跪下来。
前脚虞知宁刚走,徐太后便对着几人冷了脸色:“不过是个没有父母庇佑的孩子,入京才几日,日日折腾!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徐太后突然大发雷霆。
几人有些发懵。
徐太后下巴一抬:“只许一次,若再让哀家知晓靖王府尽做些上不得台面上的事,哀家决不轻饶!”
淑太妃闻言几乎咬着牙道:“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莫不是去慎刑司走一遍才肯罢休?”
一句话堵了几人的嘴。
淑太妃噤声不语。
“一日之内若让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