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最终,所有的冲动都被他强行压下。
喉结滚动了一下,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带路。”
温婳如蒙大赦,立刻转身,逃也似的在前面引路。
她刻意绕开了主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可能出现的佣人。
将徐宥白带到秦观澜的卧室里。
带着另一个男人,踏入自己丈夫的私人空间,温婳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
真有点刺激了!
徐宥白跟着她走进去,目光只淡淡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便毫不客气地给出了评价:“品味真不怎么样。”
也就在这时,徐宥白敏锐地发现,这个本该属于夫妻二人的主卧室里,竟然看不到任何属于女性的痕迹。
他直接问道:“这个房间,只有秦观澜一个人住。你不在?”
温婳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是。我们结婚以后就一直分房睡的。”
“以前我还一直以为,他可能是身体不行,或者对那方面的事情不感兴趣。”
“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对我不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