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的!”温婳慌忙否认。
她怎么会怪他们。
她只是……没有脸面。
温婳急急地岔开了话题:“对了,宥安大哥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算是有好转,但西医的技术,也就到这个瓶颈了。所以我们商量着,之后也准备回国,换中医的法子再好好调理调理。”
温婳听着,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然后,徐母的话锋轻轻一转,带着几分笑意:“说起来,这次能找到你的工作室,宥安还是第一个发现的呢。”
“他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穿了件旗袍来看他,特别漂亮,剪裁和绣工都很有灵气。宥安想着也给我定做一件,就多嘴问了句是在哪儿买的。”
“对方说,是一个小工作室,刚开没多久。我们一听,这才知道,原来是你开的。”
“宥安当时就念叨,说我们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什么忙都没帮上。我们心里过意不去,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帮衬你一点,也好让外面那些人看看,我们家的婳婳,从来都是有人疼的。”
无数的泪意汹涌地哽在喉咙口,烫得温婳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谢谢,想说不用,自己可以,可最终,只从唇边溢出一个虚弱的音节:“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