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触电一般。
忽然,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如同钢钳一般。
紧紧地,无法抗拒,无法动弹,伴随着一股男人的刚猛之气扑面而来!
羊徽瑜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带着侵略目光的双眼。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来为你遮风挡雨!”
石守信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对她说道,铿锵有力!
听到这话,羊徽瑜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得了急病的患者一样,喘着粗气低声呢喃道:“石郎君,我信你便是,莫要再发毒誓了,我信你……”
她如同投降一般,缓缓的闭上双眼,莲藕般白皙的胳膊却是环住了石守信的脖子。
很快,那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唇被人吻住,无法挣脱。桌案上的灯火摇曳着,羊徽瑜沉溺在这个霸道的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对方怀里,热烈的回应着,让这个年轻的男人任意轻薄自己。
好像池子里皱起的那一汪春水。
……
“恩公,您已经到家,妾就不进去了。”
天色已经入夜,马车缓缓停在洛阳郊外的石家宅院门前,徐莹似笑非笑的看着石守信说道,眼中有不明的深意。
石守信被她看得心虚,只得作揖行礼告辞。
就在不久前,他主动抱着司马师的遗孀亲热,可谓是打铁趁热,完全在配合羊徽瑜的情绪。他说的那些话,也是直接砸碎了对方的心防。
石守信能感受到,羊徽瑜吻得很动情,也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雀跃和欢喜。羊徽瑜长得很漂亮,完全不是什么两百斤富婆钓凯子的类型。
石守信觉得,即便他提出今夜在羊徽瑜的闺房内过夜,这位寡妇也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只是石守信心中还住着一个女人,让他无法提出那样的要求。临别时这位美妇人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欣喜与期盼。
那表情似曾相识,他在李婉脸上也见过。
如果是逢场作戏也就罢了,最怕是动了真情。美人恩重,要拿什么去还情债?
此刻石守信心中满是无奈与负罪交织的心情,妻子李婉没有做错任何事,爱他爱到了极致,能给他的都给了。
石守信感觉今日很对不起李婉,虽然这是个混乱而虚假的世道,但妻子对自己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不过话说回来,司马师的这位继室,身材是真的好啊,那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多年来养尊处优,又没有生育过,皮肤保养得跟少女一样,光滑细腻。
石守信脑子里一片乱麻,欲望与理智不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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