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他的骨骼在畸形生长中已经无法支撑身体,所以只能四肢并用或者偶尔直立。
这种已经快脱离人类范围的东西,养来到底干嘛?
任何人在做一件事时,必然都有他们的目的。哪怕是发呆,那也是有目的的,是为了缓解大脑压力。
假如真的是掌权人做的。那到底还有什么,能让土皇帝一样的土司或者祭司费劲干这种事?
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张千军眼睁睁他把擦完的刀按在自己的手指头上。
刀刃压进去一些,鲜红的血从皮肤之下冒出来。
张千军感觉自己真的烧迷糊了,那一点血竟然让他失神。仿佛一个萨满跳完大神,跪在地上祈求上天降下神谕一般。
张海桐仿佛变成了一只大公鸡。
张千军还记得自己的师父曾经教过,如果有人要驱邪,朱砂符纸不管用,那就用公鸡的血。
他小时候在那些荒废的寺庙道观里乱窜,不甚中了邪。师父很着急,吃药不见好。只能从山下买了只大公鸡,掐出来鸡冠血,在他背上画符。
其实张千军根本不清楚师父画的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师父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背上的动作。
那种阴冷湿腻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得。
其实也不清楚是鸡冠血有用还是后来炖的公鸡肉有用,没多久他“中邪”的症状就好了。
师父说那是祖师爷显灵,张千军也就当祖师爷显灵了。
银白的刀刃染上一丝血线,张千军晃了神。他看见张海桐在看自己,仿佛催促自己回话。
张千军喉咙干涩,嘴巴张张合合半天,只吐出一个“嗯”字。
“你在发高烧,我们要赶紧出去。”
张千军耳边是模模糊糊的属于张海桐的声音,他烧的蓄起眼泪的视线模糊了这个年轻人的身影。
张海桐越走越近,流血的手指缓缓靠近——其实没那么慢,但因为张千军生病的缘故,对周围环境的反馈和感知能力变得极低,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他看见那两根流血的手指在视线中越来越近,然后按在自己眉心、脖子以及脚踝。
冰凉的皮肤、温热的血液,还有鼻腔里更加浓烈的血腥味,这让张千军处于一种极其混沌的状态。
他的感官已经开始失衡了。
生病的人对平时轻而易举能察觉到的动作反而非常迟钝,但平时察觉不到的细微动作又非常敏锐。
当那些血液沾上他的皮肤时,脚下乱石缝隙里有什么东西疯狂跑开。仿佛溃败的乱军各奔东西。
他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