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抬脚迈步上前,金掌柜见状,赶忙开口问道:“魏捕头,我能见见可晴吗?我看那丫头有些不对劲,我担心……”
魏晋抬手打断金掌柜,言道:“金掌柜,你女儿可晴在牢里上吊、撞墙、咬舌头,一心求死,知县大人也担忧她会再次闹腾,故而,让你们过去宽慰她。”
魏晋稍稍停顿,接着又道:“金掌柜,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女儿可晴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
承恩伯和管家亲口供述,你女儿可晴姑娘并未勾引承恩伯,是承恩伯他喝醉了,误会了你女儿可晴,如今承恩伯已同意撤案。
你女儿可晴的清白之身,乃是玉婆子所破。”
金掌柜听了魏晋的话,气得破口大骂:“那黑了心肝、断子绝孙的老货,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我家可晴尚未及笄啊,她将可晴的清白之身毁了,这让可晴日后如何嫁人啊!……”
魏晋对安可晴也颇为同情,便道:“金掌柜,你先莫要伤心。你随我进去,先安慰一下那小姑娘,莫要让她再寻短见了。”
金掌柜边拿手绢擦拭眼泪,边连连点头应道:“哎!”
魏晋向金掌柜示意,让他随自己前行,而后转身领路。金掌柜放下擦拭眼泪的手,伸手拉住大女儿可倾,同时对二女儿可倩道:“咱们走。”
金掌柜与两个女儿随着魏晋进入偏厅,匆匆朝马知县行礼后,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女儿可晴身上。
金掌柜快步如飞地走到安可晴身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可晴的头,与自己对视,道:“死丫头,你看看我,还知道我是谁不?”
金掌柜的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安可晴的心上,让她的眼睛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是直愣愣的了,但安可晴整个人还是如雕塑一言不发。
金掌柜见状,抬手轻打安可晴的后背两下,边打边怒喝道:“死丫头,为何不说话啊!打小你就是这副死样子,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不说。
你长了一张嘴,却如哑巴不说话,那要嘴巴它做什么?
听说你在牢里寻死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死了。
你欠我一条命,当初我若不是去救你,去捞水里的你,我的亲生儿子怎会离我而去。
我儿子没了,你要代我儿子给我养老送终,你要伺候我,我老的时候你要给我端茶倒水,所以,我没死,你就休想死。
听到没,说话、你说话,你给我说话……”
金掌柜一边说,一边如雨点般拍打安可晴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