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婆子对他动手,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而且,正如承恩伯所说,他承恩伯毕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是皇帝册封的承恩伯,他承恩伯被人打的这件事情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马知县听到时茜的咳嗽声,犹如得到了大赦一般,立刻回过神来,对着蒙、张、玉三个婆子怒喝一声:“你们还不快给我住手!”
蒙、张、玉三个婆子听到马知县的呵斥声,心中一紧,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等待着马知县的发落。
承恩伯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冲着赵云和王擎咆哮道:“你们两个家伙,还不赶紧给本公子松手!”承恩伯的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塌一般。
赵云和王擎对视一眼,看到蒙、张、玉三个婆子已经离开到一旁跪下,心知这场架肯定是打不起来了。
于是,赵云、王擎两人缓缓松开了承恩伯的手,同时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那三个婆子的体力还好,大人怎么不让那三个婆子多打承恩一会。
承恩伯一获得自由,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被挠伤的地方。每触碰一下,承恩伯都忍不住龇牙咧嘴,显然这些伤口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承恩伯终于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盯着马知县,咬牙切齿地说道:“马知县,你竟然纵容这三个婆子来打我,这笔账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告诉我姐姐,还有翼王,让他们为我做主!”
马知县听到承恩伯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时茜、辰王和靖王所在的方向,心里暗自思忖着:郡主贞瑾伯爵以及两位王爷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他们总不能任由承恩伯这样对付我、收拾我吧?毕竟,打承恩伯这事,这三位是同意默许了的。
此时,时茜朱唇轻启:“承恩伯,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被人殴打了不成?有谁亲眼目睹?
辰王殿下、靖王殿下,你们可曾瞧见?”
辰王、靖王闻得此言,目光如炬,看向时茜,时茜嫣然一笑:“两位殿下,贞瑾并未瞧见承恩伯被打。
两位殿下,你们可有瞧见?”
辰王、靖王微微一笑,异口同声应道:“贞瑾,本王也未曾瞧见。”
时茜见辰王、靖王如此回应,便又追问:“本爵与两位殿下皆未瞧见承恩伯被打,那你们呢?有谁瞧见了?”
马知县与此时偏厅里的衙役们扯着嗓子回时茜道:“回郡主贞瑾伯爵话,小的们也未曾瞧见。”
承恩伯听后,气得七窍生烟,道:“好,这次算我倒霉,我认栽。”言罢,稍稍停顿了十几秒,接着道:“马知县,关于那件案子,我已如实交代,此刻我突感身体不适,急需回去寻大夫疗伤,所以,我是否可以回去了?
时茜道:“承恩伯,你现在怕是走不得。”
承恩伯怒喝:“我为何走不得?该说的我都说了。就是一场误会。”
时茜道:“承恩伯,那小姑娘,因你而清白之身被毁,还在牢中苦熬数日,你仅凭一句误会,便妄想将此事一笔勾销,那是万万不能的。”
承恩伯听了时茜的话,心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心中暗骂:都已经让人把自己打了一顿,还想怎样?嘴上却问道:“那依萧提刑之见,要怎样才能将此事揭过?”
时茜义正言辞地道:“并非我想要怎样,而是国法明确规定应当如何!”时茜与承恩伯言罢,便转头对马知县言道:“马知县,本官记得,圣上颁布的新律法里,有一条明文规定,诬告致人受伤,需赔偿苦主精神损失费。”
马知县赶忙回应道:“回萧提刑,确有此律法。”
时茜沉声道:“既是如此,就依律法行事吧!正所谓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
马知县道:“下官这就派人查查,该赔多少精神损失费。”言罢,马知县即刻对梁主簿道:“梁主簿,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