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托出。”
承恩伯心里暗骂管家办事不力,怎么找了玉婆子这样嘴巴如同漏斗不严实的人来办事。
不就是毁人清白嘛,又不是杀人,这样的小事只要咬紧牙关,死不认账,马知县和那个什么萧提刑,又能把你怎样。
承恩心里虽埋怨管家,但承恩伯很清楚,自己必须救管家,毕竟管家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了。
承恩伯深知此事并无什么有力证据,无非就是管家给了玉婆子一些银子,因此,承恩伯暗自决定抵死不认此事。
承恩伯心里如此盘算,便开口道:“魏捕头,那件案子,其实是个误会。我早就想去衙门里解释清楚这事了。
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这头上的伤没好全,总是疼得如同万蚁噬骨,所以就耽搁了。”
魏晋眉毛一挑,犹如利剑出鞘,道:“误会?什么误会?”
承恩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死了爹娘般,道:“那日我喝多了,整个人如同烂醉如泥,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就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的脑袋开了瓢破了,然后我想起前日,金掌柜找我要酒钱,我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银钱,便与金掌柜约好,晚些时候,让她的女儿可晴来我府上,寻我要酒钱。
然后,我又听门房的小厮禀告,说昨夜金掌柜的女儿可晴来过,还进了我的房间,之后可晴便如惊弓之鸟慌慌张张的走了。
所以,我便以为,是可晴姑娘把我头打破了,我一时气愤便让管家去衙门里报了案。”
魏晋听承恩伯如此解释,心中如明镜般了然,看这承恩伯的解释和做派,显然是想拒不认罪啊。
然而,由于缺乏有力的确凿证据,这起案件最多只能查到管家身上。
承恩伯苦思冥想,如何才能巧妙地掩盖事实真相。
承恩伯灵机一动,继续说道:“后来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可晴姑娘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对我动手。
难道是因为我醉酒后行为失态,对可晴姑娘有所冒犯,以至于她在情急之下,才会失手打破我的头?
我想到这里,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冤枉了可晴姑娘,于是决定让管家前往衙门,找些人打听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因如此,管家才会找到玉婆子。
承恩伯解释道:“这托人办事、打听消息,自然需要给人家一些好处,所以……”
魏晋打断他的话,追问道:“承恩伯,您的意思是说,管家给玉婆子银子,纯粹是为了获取消息?”
承恩伯连忙点头,应道:“正是如此啊!所以,我实在想不通,玉婆子为何要诬陷管家,说他用钱贿赂她,指使她去毁掉可晴姑娘的清白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