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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少爷之前让自己去衙门报的案子已经有结果了?现在这些衙役上门,难道是来告知案子已经了结了?管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马知县一直压着那案子不升堂审理,显然是猜到了自家少爷的意图。
少爷今天还特意交代,让自己去探探马知县的口风,看看马知县他是否也想从这案子里分一杯羹。
门房小厮,看着管家若有所思呆立原地一分多钟过去了都不说话,便道:“管家,在不开门,门可就要敲坏了。”
听到小厮的提醒,管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走,我随你去开门。”
管家与小厮急匆匆地赶到大门前,管家连忙应门,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焦急:“来了来了,官爷莫急,我这就让小厮给您开门。”
话一说完,管家迅速转头,对着门房的小厮喊道:“快开门!”
此时,承恩伯的左邻右舍们也都被这阵喧闹声吸引了过来。有的好奇地将头探出窗外,竖着耳朵,想要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的则更为直接,搬来一把梯子,爬上墙头,居高临下地观望着这一幕。
魏晋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这些看热闹的人,心中暗自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
紧接着,魏晋向那两个正在敲门的捕快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捕快心领神会,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这一刹那,小厮终于把门打开了。门缓缓地向两旁敞开,小厮见状,赶忙往旁边让了让,给管家让出一条路来。
承恩伯府的管家见状,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出门外。
然而,管家的脚刚踏出门槛,还没来得及与门外的两个捕快以及魏晋寒暄几句,站在门口的那两个捕快突然发难,怒声呵斥道:“为何如此磨蹭才来开门?你莫非是想借机逃跑不成?”
管家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满脸惊愕,心中暗自纳闷,自己好端端的为何要逃跑呢?
管家定了定神,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这位官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啊!老朽我并未犯事,这好端端地为何要逃跑呢?”
那捕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糊涂?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为何要逃!”
接着,捕快话锋一转,厉声道:“玉婆子已经把一切都招供了!就是你,给了她五两银子,指使她在给人验身的时候,毁掉那姑娘的清白!”
管家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急忙辩解道:“这……这绝对是误会啊!官爷,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然而,捕快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继续说道:“现在知县大人有令,让我等将你带回衙门应讯。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说罢,两名衙役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管家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管家见状,心中愈发慌乱,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那两名衙役却不为所动,其中一人说道:“你别喊冤了!蒙、张两位婆子都已经作证了,玉婆子去衙门给人验身的时候,在路上见过管家你,当时你就是故意在那等着她们的。
而且,她们还看到你给了玉婆子银子,然后她才会在验身的时候,用手指弄破那小姑娘的清白之身!”
管家见衙役硬要拖着自己走,心中满是惶恐与无奈,他深知自己绝非两个衙役的对手,只能被迫跟着走。走了几步后,管家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可以向自己的主子承恩伯求救。毕竟,是承恩伯命自己贿赂验身婆子,让验身婆子在给可晴验身时破了可晴的身子,坐实可晴勾引失身后要挟不成伤人之事。
于是,管家转头向后,声嘶力竭地喊道:“快去找少爷,救我!”管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看门的小厮听到管家的话,如蒙大赦,立即转身朝后院狂奔而去,去找承恩伯。小厮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尽快找到承恩伯。
小厮刚跑到影墙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