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处境呢?”
宋王的这番话,让时茜、路辰四人都不禁沉默下来。一时间,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宋王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大约过了一分钟,路辰终于打破了沉默,看着宋王,开口问道:“那么,宋王爷,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或者打算呢?你希望我们如何配合你呢?”
路辰的话音刚落,时茜和靖王几乎同时发出了反对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后,靖王微微颔首,示意时茜先说。
时茜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管宋王您有怎样的想法或打算,我们恐怕都只能在精神上给予你支持了。
在实际行动方面,我们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最多,我们也只能在没有东莞人在场的时候,对你的行为行动选择性失明,又或者突发急病,无法阻拦你的行动。
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帮到你了。”
宋王听了这话,对这时茜道:“贞瑾伯爵,咱们既然是合作关系,那本王的事情,你们当然也要出力,不能置身事外。
若本王与你们合作,却事事都要靠本王自己,那本王与你们合作还有何意义可言?”
时茜见状,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宋王爷,您与我们合作,图的是我们能够制衡您体内的那只蛊,让它不得不与你和平共处,不把你完全吞噬,取而代之,让你沦为它的傀儡。
而我们之所以选择与您合作,也是因为需要你来牵制那只蛊,以你尚存的人性去控制蛊的魔性,防止它为祸人间。
可你不能因为我们之间有合作,就把本应该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推给我们,把本应该是你要做的事情推给我们。”
宋王闻言,冷哼一声,反驳道:“什么叫本应该是本王想的做的事推给你们。
本王不回东莞,是为了本王自己吗?
本王回东莞,那蛊师和子蛊的事情,你们去处理吗?
本王回了东莞,若本王体内的蛊因此失控,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的盘算不会落空?”
时茜一脸严肃地说道:“首先,寻找蛊师以及处理子蛊的事情,完全是在商讨合作的时候,是你自己主动揽下来的,这并不是我们所要求的。”
宋王听到这话,不禁一愣,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好像事实确实如此。于是,宋王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那好吧,就算是这些事是本王自己揽下的。
但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你们是否应该提供一些帮助呢?”
时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应该,所以,贞瑾我方才也说了我们会提供我们所能提供的帮助啊。”
时茜这话一说完,靖王便插话说道:“贞瑾她是一介女流,按常理而言,对于这些政事,贞瑾她理应不像身为男子、皇子的宋王爷你那般敏锐才对。”
靖王稍稍迟疑了片刻,继而说道:“然而,今日之事,却截然相反,贞瑾她已然洞悉问题的症结所在,可宋王爷你却为何视若无睹呢?”
与此同时,辰王亦是大惑不解,心中暗自思忖,在五皇弟和贞瑾向宋王言明不能东莞的缘由之后,为何还如此执拗地反对,且不愿为宋王出谋划策呢?
这时路辰也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宋王爷你现今可是东莞宋王,代表的乃是东莞,而我们所代表的则是西周。
如今是东莞皇帝命你返回东莞,若我们出手相助于你,那便是与东莞皇帝作对,往大了说便是与东莞为敌。”
时茜道:“正是如此。所以,宋王爷你若是不想回东莞去,就得自己另寻他法,我们明里暗里都绝不能施以援手,给东莞人留下把柄。”
时茜言罢,稍作停顿,须臾,又继续道:“而且,宋王爷你行事之时,务必要将我们择得干干净净,切不可让我们被卷入此事当中。唯有如此,日后我们方能有机会给你提供帮助。”
宋王满脸狐疑地看着时茜,时茜见此情形,便接着说道:“宋王爷只是不想回东莞,难不成是想隐匿一辈子,不见天日了不成!”
宋王道:“贞瑾伯爵,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