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毕竟,东莞人做得相当隐蔽,若非仔细观察,实难察觉其中端倪。”
时茜稍作停顿,继续解释道:“依我之见,东莞人极有可能是将迷药制成灯芯,或者将其研磨成极为细小的粉末,藏匿于指甲盖内。
如此一来,当他们趁人不备,在剪烛火时,便可将迷药粉末撒于火焰之上。即便有少许火苗,也难以在瞬间发现其中异样,只会误以为是刚刚剪过烛火所致。”
时茜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之所以知晓这些手段,乃是因为曾在仙府的书籍中读到过类似的记载。正因如此,我才会对这些细节格外留心。若非如此,恐怕我也会如辰王殿下一般,对这些细微之处视而不见。”
说到此处,时茜稍稍沉默了几秒,仿佛在整理思绪。须臾,时茜又开口道:“至于东莞人明知屋中有自己人,却依然使用迷药,我想,他们或许是事先服用了解药,又或者与我们一样,身上携带着某种能够抵御迷药的物品。譬如,伪装成香囊的药包之类。”
靖王缓缓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存在,那便是东莞人长期接触这种迷香,已经对其产生了一定的耐受性,因此相较于我们这些从未接触过迷药的人来说,他们更为耐药。”
靖王顿了顿,接着回忆道:“本王在与摩柯交战之时,曾与东莞的人有过些许交集。”
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与东莞人交手的时刻,“本王曾亲眼目睹过东莞人玩弄幻术的场景。他们曾为我表演过一个名为‘偷仙桃’的把戏。”
靖王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仿佛在描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偷仙桃’的把戏,实际上就是利用迷香使人神志恍惚,让人误以为自己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骗局罢了。”
他继续说道:“当时,那些表演‘偷仙桃’把戏的东莞人万万没有料到,那迷药对本王竟然毫无作用。本王虽然心知肚明,但并未当场揭穿他们的把戏。”
靖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毕竟,那把戏还是有一些可看之处的。比如,在严寒的冬日里,东莞人竟然能够变出新鲜的桃子来,这着实令人称奇。
而且,东莞人还能让中了迷药的人看到他们想让其看到的景象,这确实算得上是一种了不起的本事。”
时茜听后,心中若有所思,突然开口问道:“昆仑老祖,我曾听闻玄术中有种幻术叫迷魂术,不知是否属实?”
昆仑老祖路辰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回答道:“不错,玄术中确实存在这样一种幻术。
不过,东莞人学艺不精,往往需要借助迷药来施展此术。
而真正的玄术高手,通常会直接使用迷魂符箓,无需借助迷药的辅助。”
路辰的话音刚落,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身处驿站房间中的几人,突然间仿佛置身于闹市之中,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他们身边穿梭而过,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还没等辰王、靖王和时茜三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身旁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次,时茜他们发现自己竟然围坐在了一个水面的平台上,平台四周的水面上漂浮着朵朵盛开的莲花和翠绿的荷叶,水下则是一群嬉戏的锦鲤,欢快地游弋着。
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了莲花那独特的清香,远处还有几只野鸭在水面上玩耍,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为这美丽的画面增添几分生机与活力。
辰王面带惊色,率先开口道:“昆仑老祖,这莫非就是你口中所言的迷魂符箓?”辰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路辰微微一笑,看了时茜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师妹使迷魂符箓竟然也不提前跟自己说一声。不过,路辰嘴上还是应道:“正是迷魂符箓。”
辰王听了路辰的回答,不禁感叹道:“这迷魂符箓好生厉害啊!方才的一切简直如同身临其境一般真实。
身处闹市时,本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