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男子或女子的问题。
关键在于,蛊的气息。蛊师身上必须具备蛊的气息,而这一点,靖王爷您是无法伪装的。
因为蛊不是靠眼睛去看去分辨人的,它靠的是咱们人无法分辨的气息。”
靖王不以为然,立刻反驳道:“贞瑾她也一样啊!她也没有养蛊,又怎么会有蛊的气息呢?”
路辰见状,不慌不忙地指了指桌上时茜拿出来的陶罐,说道:“靖王爷,您看,郡主贞瑾伯爵有镇国公给的巫忌——小蛊啊!这巫忌就是脱离了蛊原本形态的蛊。
所以,只要郡主戴着巫忌去假扮蛊师,那蛊就能感应到蛊的气息,自然会以为是蛊师回来了。”
时茜连连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靖王殿下,昆仑老祖所言极是。据我所知,那些蛊的嗅觉异常灵敏,甚至比狗还要厉害许多,狗都无法察觉的气味,它们却能轻易嗅出。”
时茜稍稍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而小蛊(巫忌法器),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触碰,所以,要想假扮蛊师,自然非我莫属了。”
靖王和辰王听闻此言,脸上都露出担忧之色,眉头紧紧皱起。
一分钟过去,靖王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赞同:“那蛊对蛊师心怀杀意,贞瑾,你去假扮蛊师引它出来,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辰王也赶忙附和靖王的话,点头道:“是啊,贞瑾,此举实在不妥,风险太大了。”
时茜见状,连忙解释道:“二位殿下,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那蛊对蛊师起了杀心,无论谁去假扮蛊师,都会面临同样的危险。”
时茜稍稍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相对来说,由我去假扮蛊师,反而会更安全一些。因为我有小蛊(巫忌法器)在身,只要将小蛊佩戴在身上,一旦那蛊对我发动攻击,小蛊便能替我拦下,到时候我只需趁机往林子里狂奔即可。
我并不打算与它正面对抗,这样相对来说会比较安全一些。
而且,虽然贞瑾我武功是不行,但说到逃跑,贞瑾我可绝对比靖王殿下和辰王殿下你们要有经验得多哦!
你们可别忘了,我之前可是成功地避开了恶毒奶娘、西贝郡主以及胧月庵那些护卫们的追捕,最终才得以逃出生天的呢!”
时茜说完后,稍稍停顿了几秒,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加重语气说道:“所以说,逃跑这件事,我可是非常有经验的哦!
而且,贞瑾我可是个女子,一旦发现情况不妙,我立即撒腿就跑,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时茜见靖王和辰王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又接着说道:“两位殿下,时间紧迫啊,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仅要布置好阵法,还要密切监视那些东莞的使臣们。
你们知道吗?那些东莞使臣里面,可是有人会幻术的哦!
昨天咱们跟他们一起讨论案情的时候,他们居然在中途偷偷地换掉了房间里的熏香。
还有啊,在剪烛火的时候,他们又悄悄地往里面添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靖王面色凝重地说道:“东莞人往烛火里添加的应该是迷香粉,这种东西一旦混入烛火中一同燃烧,事后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丝毫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辰王听闻此言,满脸惊愕之色,他不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明明也在现场,却对东莞人暗中所做的这些小动作浑然不觉,心中暗自懊恼道:“本王竟然如此愚钝,完全没有察觉到东莞人的这些伎俩。”
辰王稍稍停顿了数秒,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东莞人在烛火中添加迷药,其目的显然是想将我们迷晕。
他们究竟意欲何为呢?
此外,当时他们自己也身处房间之中,如此明目张胆地在烛火里放入迷药,难道就不怕把自己人也一同迷倒吗?”
时茜在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拥有小凡、小蛊等法器,恐怕也难以察觉东莞人这些隐蔽的小动作。
于是时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辰王殿下,您不必为此事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