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氛已经变了。
次日,热搜爆炸。#江露白 情商# #生万物宴席现场视频# 等话题迅速攀升。网友扒出她过往抢C位、改戏份、通稿拉踩的种种行径。小兕子缩在沙发里,抱着手机刷评论,越看心越沉。
她抬头望向梳妆镜——镜中映出江露白疲惫的脸,那张圆润娇憨的脸,确实像极《凤唳九天》里活不过十集的郡主配角。
“原来阿姊这般处境...”她喃喃自语,想起昨夜宴席归来后江露白砸碎的所有化妆品,想起那双发红眼睛里扭曲的野心。
江露白懂她凝视的含义,自嘲地笑了笑:“在这个圈子里,不会来事儿的人活该被踩死。”她拿起一罐面霜,无意识地抠着瓶盖,“我没什么背景,能靠的只有自己。”
小兕子沉默良久,轻声道:“兕子的阿兄曾说,淘汰你的从不是异族或市场,是野心配不上能力的自己。”
江露白的手顿了顿,苦笑:“你阿兄说得对。”
几周后,《生万物》杀青,剧组送来一套特别定制的戏服——不是传统的唐装,而是航天中心赞助的“未来汉服”,银白纤维织就,绣着量子云纹,轻若烟雾。
“若真要回,就穿它回。”江露白把戏服塞进小兕子怀中,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涩意,“让长安看看,连配角都敢妄想摘月亮。”
小兕子抚摸着那柔软却坚韧的面料,眼中泛起泪光。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明白自己可能回不去了,但那颗思念长安的心却从未停止跳动。
终有一晚,超级月亮悬在申城上空,大得似要坠下。小兕子穿上那身银汉之衣,来到天台。江露白跟在她身后,眼中情绪复杂。
“阿姊,兕子谢你让我看清——野心若空悬明月,终将坠碎成星尘。”小兕子对露白行了一个标准的唐礼,动作优雅流畅,仿佛不是站在33层高的天台上,而是站在大唐宫殿之中。
她退后三步,突然奔跑起来,跃上栏杆,像跃上长安城头。
一跃,光门再开,江风倒灌,卷起千层月色。
露白惊呼一声,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一缕被风撕下的袖角——银线在她指尖化成了星尘,飘散在夜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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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微博热搜第一:#江露白工作室天台现UFO#
配图是一道弧月形光迹,像有人把夜空剪了一角,带走了一粒唐朝的桂花糖。
网友议论纷纷,有人信誓旦旦说是炒作,有人认为是光学现象,还有人笑称是江露白为新戏做的营销。
而江露白在群嘲声中接受采访,突然对着镜头笑出眼泪:
“她回去了。
从此我抬头,月亮有两道影子——
一道照我狼藉的星途,
一道照她自由的凌霄。”
而那道剪开夜空的光门闭合的刹那,长安的月色正浸透同一轮明月,静静流淌在太极宫偏殿的窗棂上。
烛火摇曳,投下暖黄的光晕。
小兕子趴在紫檀案上,指尖蘸着蜜浆,在宣纸上勾勒西域舆图。蜜浆黏稠,绘制出的线条在烛光下闪着琥珀色的光泽。
她恍惚了一瞬,指尖的蜜浆带着某种陌生的甜香,像极了另一个时空中曾尝过的某种叫“奶茶”的饮品的滋味。
紫岸负手立于窗前,窗外月色泼洒如银,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他身着暗紫色常服,金线绣成的云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兕子,今日又偷溜出宫了?”他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却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那一刹那的走神。
小兕子吓了一跳,慌忙坐直身子,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背后,那缕陌生的甜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才不是偷溜!”她鼓着腮帮子,眼睛滴溜溜转着,试图将脑海中那些流光溢彩、轰鸣喧嚣的景象驱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