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熹年把她反锁在了外面。
“……”
她握住门把手,执拗地拧了几下,“开门。”
无人回应。
整个二楼走廊上静悄悄的。
她握着门把的手,一点点收紧。
尝试着又敲了一下门,傅熹年还是没有理她。
进不去房间,她只能到楼下客房凑合一晚。
整夜她的身上就盖着条单薄的毯子,蜷缩在那张只铺了防尘罩的双人床上,连枕头都没有。
醒来时,头重脚轻,鼻腔和喉咙都不太舒服。
这是着凉的征兆。
作为医生,沈知瑶很清楚这些症状。
她拖着疲软的身子上楼,走到房门前,正要抬手敲门,傅熹年先一步,从内将门打开。
看见她,男人面无表情,就着一身睡袍从她旁边走过。
“混蛋。”
一声低骂入耳。
傅熹年脚步顿住,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