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钱,你就当帮帮我。”
傅熹年依旧沉默。
但他注意到她不停地抠手指,手上已经被抓红了。
这是她紧张焦虑时才会有的行为和反应。
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他从小看到大的人,一些小动作和小心思,他又怎会看不懂。
“要八百万做什么?”
“我爸欠了赌债。”
“呵!”
他将指间的烟灭在烟灰缸,起身进浴室洗漱,之后躺到床上,被子一盖,选了个背对她的姿势,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离婚以及补偿的话题,就这样在他的一声冷哼中结束。
沈知瑶僵在原地,做了许久思想斗争,洗澡,换睡衣,然后站到大床前,纠结片刻,关灯,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她躺在床的边边上,和他保持着克制的距离。
沉静的卧房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离婚你要考虑多久?”她忍不住问。
傅熹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知睡了还是故意不理她。
“八百万,你可以彻底摆脱我,从此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飞。”
对于迫切想要恢复自由之身的傅熹年来说,这交易绝对超值。
可他长久的沉默,让她心里没底。
“傅……”
“你吵到我了,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睡。”
男人冷不丁一声冷喝,将她后面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她闭了嘴,一声不敢再发出来。
偏偏肚子不争气,饿得咕噜噜直叫。
她翻身背对着傅熹年,双手用力按压着胃部,想将那尴尬的声音压下去。
忙到这么晚回来,她还没有吃饭,胃已经饿到在哀嚎。
听着不断响起的声音,傅熹年眼睛没有睁开,皱着眉不耐道:“饿就滚去吃饭,别在这里吵我耳朵。”
“抱歉。”
她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灯都没敢开,摸黑溜出房间。
这个时间做饭阿姨已经休息,她不好大晚上把人叫醒,便自己进厨房,煮了碗面。
等她再回楼上,房门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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