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得病的信息,听那说法也许跟自己一样,是皮肤病,说不定是比自己更加严重的皮肤病。
如果他知道吴爱民希望是受他传染才带来的疾病,不知幸灾乐祸的表情还能不能这样的难以掩抑。
“我估计是被这里的蚊子给叮咬传染上了一种叫登革热的病了。
怕受风,怕再被蚊子叮咬,只有穿的厚厚的,简直太难受了,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轻易就给传染上登革热呢?能让我看看吗?”
吴爱民轻轻地把裤脚往上提了提,露出了一片片的红疙瘩,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了。
“这么严重!”
杨亚宁又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会被咬得是这样的严重。
不过你今天遇到我就像三国里关羽遇到华佗一样的幸运。
我一句话就能治好你的病。”
“杨师傅您真的知道我得是什么病?”
吴爱民顿时激动了起来。
“连平时相互只用‘你’的称呼都换成了‘您’。”
“治好了病,可别忘了请我喝酒。”
“一定请你喝酒,你在这里的酒钱我全包了。”
“我只不过跟你开玩笑,怎么会真的让你破费呢?”
“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得是啥病,在忽悠我呢?”
“我真不是在忽悠你,你这是被臭虫给咬的。”
“臭虫!
?怎么会是臭虫?”
吴爱民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是臭虫而不是蚊子?”
“要想知道棒子打人的滋味,只有挨过棒子打的人才知道。”
“杨师傅,这样说你也是挨过臭虫咬的。”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做工了,这里的情况我比你知道得多。
我也挨过臭虫咬,不过没有你这么严重。”
谁能想到,如此达的城市,阴暗的死角居然有臭虫在泛滥。
这种少见多怪在别人眼里也许有些可笑,不过,这种颠覆见闻给吴爱民带来对死神有过一念之想的记忆,随着时间再怎么流逝也绝不会淡去。
使他从此改变了对世界的认知,只有亲身领略的才是真实。
“这里怎么还会有臭虫?”
在吴爱民的意识里,小的时候,临城家里的土坯房里才有过这种使人讨厌的东西,以后房屋经过几次改建,虱子、虮子、臭虫讨厌的生物,在新生代人的意识里早已已经成了灭绝的物种。
他的意识里,这种跟贫穷和落后相生相伴的寄生虫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经过杨亚宁这样一说,凭着他对臭虫的了解,再也不感到害怕了。
“不要把这里看成是多么好的地方,有的地方连国内二三流的城市都不如。
为了追求经济的展,这里花极低的价钱雇佣大量的外来劳工,做那些既苦又累的活,正因为不管在哪里财富始终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大多数的人都在贫穷的漩涡挣扎,不管条件多么苦多么累的活都有人去干。
不管这些外来劳工的居住和生活的环境有多差,只要有人图便宜愿意租廉价的房屋,他们就不会在改善居住条件上多花一分钱。
更何况即使比这再差的条件印度人也不会嫌弃,跟他们在自己国家的生活条件比起来还算好多了。
这些老旧的营地缺少定期的清扫,消毒,早已陈积了很多的寄生虫,臭虫就是其中的一种。”
杨亚宁这样一说使吴爱民更加相信是臭虫把他害的这么惨了。
“死吧!
快去死吧!
这些害人的东西,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血肉供你们来祸害,我还用我强壮的身体来养活我的家人呢。”
事实果然像杨亚宁说的那样,杨亚宁跟吴爱民说完,拿走了气割。
吴爱民跟苏方达打声招呼,就去了厕所。
在厕所里换掉了里面的内衣内裤,在内衣内裤夹缝的压边里居然现了两个像荞麦粒子一样大小吃得鼓鼓溜溜的臭虫,还有一堆像小米粒一样大小刚刚生出来的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