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赫柏的资金流向存在交集。”
“所以内应很可能就在银行高层？”
“目前来看，可能性极高。”云芷将照片一张张点出来，“行长、副行长、风控部主管、客户经理……这些人中，至少有三人的资金流动异常。”
“有没有可能是误判？”
“没有。”她摇头，“这些账户在过去半年内频繁出现大额不明转账，金额刚好能覆盖赫柏团伙的部分支出。”
沈棘沉思片刻，忽然抬头：“监控呢？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进出银行金库？”
“金库区域是重点保护区域，进出记录都有备案。”云芷调出一段视频，“但奇怪的是，最近三个月，每次金库盘点前后，都会有一次短暂的信号干扰，导致部分时间段无影像记录。”
“人为操作？”
“可能性极大。”她放大画面，“你看这里，信号恢复的时间点，每次都比计划时间早五到十分钟。”
沈棘眯起眼：“也就是说，有人利用这段时间，偷偷做了手脚。”
“对。”
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
“那就去查。”沈棘站起身，“我要亲自走一趟银行。”
云芷点头：“我去联系法务部门，申请调查权限。”
当天下午，两人再次出现在城南商业银行总部大楼。大厅里人流如织，穿着制服的保安来回巡视。前台小姐笑容职业而疏离，登记完身份信息后，才带他们前往顶楼。
行长办公室位于28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繁华景象。行长姓周，五十多岁，西装革履，谈吐得体。见到沈棘二人，他态度客气却不卑不亢。
“警方同志突然来访，不知有何指教？”他亲自泡茶，动作优雅。
“例行调查。”沈棘开门见山，“关于近期发生的银行劫案，我们掌握了一些线索，涉及贵行部分账户往来。”
“哦？”周行长眉毛微挑，“具体是哪些账户？”
“暂时不便透露。”云芷接过话，“但我们希望贵行能配合提供相关交易记录及员工出入金库的详细日志。”
“没问题。”周行长点头，“我会安排财务部全力配合。”
谈话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双方都很克制。临走时，周行长亲自送他们到电梯口，微笑道：“希望你们早日破案。”
回到车上，沈棘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摩挲下巴。
“他在演戏。”他淡淡地说。
“你也觉得有问题？”云芷侧头看他。
“不是觉得。”沈棘眼神锐利，“他说‘希望早日破案’的时候，右手食指在轻微抖动。”
“紧张的表现？”
“更像是一种习惯性掩饰。”他看向她，“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