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弹钢琴,爱做指甲,爱打球,每周都会定期养护。
现在受了伤连药也不擦。
就这么任由烂下去。
贺丛舟心头一紧,忙落下车窗,“你疯了?”
“小起。”
梁吟在雪里奔波了太久,又和保安解释了太久,嗓音已经干哑,“幼儿园的老师说叶小姐把小起接走了。”
“这不可能。”
叶婉清平白去接小起做什么?
在贺丛舟心里叶婉清永远是圣洁优雅的影响,这种没有分寸的事情,她不会做。
“是真的,麻烦您带我进去,如果小起不在我立刻走。”
窗外,梁吟发丝几乎快被雪淹没,唇瓣干裂,眸中水雾四起,柔弱憔悴,风霜布满面孔。
贺丛舟略有动摇,“如果没有,你要怎么办?”
“我和叶小姐道歉,下跪都可以。”
“好,放她进去。”
有贺丛舟发话,保安不敢再拦。
“婉清不喜欢我的车上坐其他女人,你跑过去吧。”
梁吟身上几乎快冻僵,一路跟在车后面,中途因为湿透的棉靴和失力摔进雪里好几次,这段路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地方。
停好车。
贺丛舟和梁吟一起进电梯,电梯门狭窄,两人侧身,指尖还是擦过了她的手背,冷得快冻成冰了。
“你一定要这样作践自己?”
被流氓欺负,被保安驱赶,弄得遍体鳞伤。
这下是梁吟听不懂他的话了。
“我只是想找自己的女儿,如果给您添麻烦了,很不好意思。”
这么客气地道歉,反而让贺丛舟和更不悦。
走出电梯。
梁吟忙不迭去敲门,贺丛舟先一步解锁进去,客厅没有人,地上摆放着昭昭还没收起来的恐龙玩具。
没有一点小起的影子。
“看到了?”
贺丛舟口吻冷冰冰地反问。
话音才落。
叶婉清听到声音从房间里出来,“丛舟你回来了,快过来看看我把谁叫来陪昭昭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