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该恨他,您或许该可怜他。”
这话一出,李显和项文轩都愣住了。
可怜他?
开什么玩笑!
那个杂种现在风光无限,权势滔天,连父皇都对他青睐有加!
该可怜的,是他们才对!
“魏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显皱起眉头,追问道。
魏忠贤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他压低了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
“殿下,您可知咱家这双眼睛,在宫里瞧了五十多年了。”
“有些事,有些人,烂在肚子里,比说出来要好。”
“但是今天,瞧见殿下这副模样,咱家不说心里不痛快。”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很多年前,咱家还是个小火者的时候,曾经有幸见过一幅画。”
“画上是个女人。”
“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
李显和项文轩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老太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忠贤没理会他们的表情,继续用那阴柔的语调,讲述着。
“那幅画,咱家就瞧过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可更让咱家忘不掉的,是那个女人的长相。”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李显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探寻。
“因为,那个女人的眉眼,跟如今的世子李季有七八分相似!”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李显和项文轩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什么?
李季像一个女人?
一个能被挂在宫里的女人?
项文轩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李显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煞白。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和恐惧的可能!
“这不可能!”李显的声音都在发颤。
“殿下,您觉得不可能?”
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咱家再跟您说一件,您觉得更不可能的事。”
“就因为那幅画,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咱家看过画的第二天夜里宫里死了人,死了很多很多人!”
“那一夜,禁军出动,封锁了所有宫门。”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