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连门都没让他们进,更别说见母亲。
霍厌沉默片刻,喉头滚动,最后只将手中的袋子和笼子递了过去。
“有劳胡管事。”
那管事接都没接冲后摆手,让刚才那个开门的小厮提了进去,而后道:
“回吧。”
乔晚看着那扇再次紧闭,拒人千里的大门,又看着身前霍厌沉默挺直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堵了似的,又闷又涩。
霍厌在原地站了几息,才转身,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走吧。”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咱们去集市。”
两人穿过巷子,一前一后的往集市走,刚拐过一个路口,霍厌突然停下脚步。
他就像座小山似得伫立在那一动不动。
前面传来两个妇人尖刻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钻进乔晚耳朵里。
“呸!什么腌臜破烂玩意儿都敢往这儿送,一股子穷酸泥腿子的土腥味儿,真是污了咱府门前的地界!”一个声音啐道,满是嫌恶。
另一个声音带着刻薄的附和响起:“快别提了,没得恶心人,不过姐姐放心,估摸着那没脸没皮的下贱东西,往后也不能再登门了。”
“哦?怎么说?”
“听说那煞星为了给姑奶奶冲喜,胡乱娶了个媳妇儿捆住了手脚,要我说,还是姑奶奶这步棋高!装场病,名正言顺地把他这祸害推出去,如今有了自家的窝和婆娘,他还哪有脸、哪有闲心再往这儿凑?”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姑奶奶仁心,总算甩脱了那个贱种!真是去了块心病,往后府里也能清净了!””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乔晚侧身便见到刚才送进去的袋子和笼子都被扔了出来,只是那锦鸡被割断了脖子,身上好看的羽毛被拔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