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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裴望向怀中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柔嫩的下巴,语气散漫,“朕怎么不知后宫还有爱妃这样娇嫩的花朵,朕对于美好的事物一向喜欢摧毁的。”
话音刚落,贤妃仿佛受到了鼓舞,洁白的皓腕攀上顾裴的健壮的臂膀,靠近他的耳畔,气若幽兰,若有若无地吐出兰息,“那陛下可要好好怜爱臣妾,被陛下垂怜是臣妾的荣幸。”
许是这话将顾裴说动了,顾裴轻哂一声,在贤妃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向龙床,顷刻间床边的帘纱漫舞。
忽地传来一声“啊”
。
贤妃颤巍巍跪在榻前,云鬓松散,衣服也十分凌乱,露出皎洁的脖颈。
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贝齿轻咬着红润饱满的红唇,湿漉漉的杏眼不时地瞥向踏上的顾裴。
顾裴直起身,坐在榻沿,慢丝条理地理了理松垮的衣袍,唤道,“过来。”
贤妃定下心神,低着头轻轻挪蹭上前,纤细的藕臂搭上顾裴的腿部,小声道“陛下,臣妾错了。”
顾裴低头睨向她,嗓音特别温柔,眼神却透着冷冽,“说说,错在哪儿了?”
见他态度缓和,贤妃的动作愈大胆,缓缓拖动身子,俯身将柔软的胸脯搭在了他的腿上,手指不安地绞着袖边,声音十分真诚,“臣妾刚才被陛下身上的疤痕给吓到了。”
说着,又补上一句,盼着能打消顾裴的怒气,“臣妾没有想到陛下经历了许多磨难。”
顾裴似是轻蔑地哼笑一声,“磨难,你的那位叔叔也有不小的功劳。”
一听到齐国舅,齐凌宜煞白了脸,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对峙间,渐渐的身前那双沾染了无数鲜血的、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拂过贤妃的背,最后徘徊在纤细的脖颈处,带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不带任何欲望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脖颈。
贤妃死死咬紧嘴唇,瑟瑟抖,她强压住心底的恐惧,颤巍巍地抬起柔软的指尖,就去解顾裴的衣袍。
顾裴挑着眉,静静地看着她生疏的表演。
褪下的衣袍缓缓地拂过纵横交错的疤痕,露出健壮的胸肌,快推至腰间时,修长的手指却一把抬起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贤妃抬起头,忐忑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齐凌宜,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男人的眼中带着戏谑。
随后,贤妃的胳膊被一把甩开,没有稳住,整个人瘫倒在了毯上。
只听见男人冷冷地说道,“下去吧。”
贤妃强颜欢笑,努力拾起自己的身份,爬了起来,脊背僵直。
拖着被扯开的纱裙,朝着顾裴欠了欠身。
转身时却听见男人再次开口,“今夜之事,该怎么说,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齐凌宜身形微微一晃,咬着肿胀的红唇,眼中含着泪水,赤脚踩在冰冷的玉砖上狼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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