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的说他是五成县的知县,有要事禀告于您!”
一时,房中气氛陡然间变得冷寂。
“五成县的灾情善后一事,”赫尔沁拿眼风扫霍风一眼,又看向韩玄晖,“不是已经得已解决了?”
是已经解决了,韩玄晖的心头与赫尔沁有同样的疑惑。
“是何要事?确定他是五成知县?”韩玄晖偏过脸。
“属下想他应并不是在扯谎,毕竟,还无人敢挺着这样的名头叫开阁府的大门。”
赫尔沁垂眸思忖一下,点头,看向韩玄晖,“说的对,除非此人有十个脑袋。”
韩玄晖缄默一瞬,将指尖的棋子往棋篓里丢去,看向赫尔沁,“那臣便先回府了。”
赫尔沁起身,“若事情实在棘手,使了人传话来给本王。”
...
阁府。
韩玄晖刚迈入院门,韦氏便率先迎了上来。
韩玄晖上前朝韦氏微微躬了躬身,“母亲。”
韦氏点了点头,“我已命人将那人带至你院内了。”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繁袖在前厅,你是不是该先往前厅去...”
韦氏的话还未说完,韩玄晖便已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了。
“母亲。”他回了半个头,“儿子公事在身。”
韦氏忙摆手,“好好好!我们不扰你!”
...
韩玄晖刚入院,便见一人已端坐在大屋前的石阶上,衣衫褴褛,垂头丧气。
在其身后,立着阁府的几个小厮,眸光都死死盯在那人身上。
“把他引到书房来。”韩玄晖话罢,抬步往书房走去。
霍风点头应声,立即去了。
不多时,人就被领到了房内,刚在房中站定,便屈膝跪了下去,而后朝着内室就爬了过来。
“大人!大人您得替下官作主啊!”
见状,霍风疾步上前一把就将那人的后衣襟给扯住了,扬声便喝,“这是在抚台大人跟前!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那人立即噤了声,跪在了原地,再不敢作声。
韩玄晖正阖着眼皮展着手臂由女婢伺候着脱去外袍,而后又去净手。
一时,房中寂静,侍人们大气不敢出,只有水流敲击铜盆的细碎之声。
侍人们伺候罢,退了下去,韩玄晖也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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