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族的祠堂也在我寝宫后苑,只要你去那里,毒便能解,十九公主……且先不着急,他们要拿她来威胁我,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夙柔蓦地转身。
不让杀就不让杀吧。
那些人走后。
她回了帐篷眼底淬着比黄沙更冷的幽蓝,[你说帮我解毒,直到现在才告诉我……解毒的医官就在你的王城?安德烈,我信你一次,却只换来一句‘怕你因此不肯回大漠’?你把我的命当筹码,却从不问我要不要下注。]
安德烈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可他仍倔强地伸手,像固执的少年想抓住最后一缕风,“我……我只是想护你。”
夙柔却看见那只伸出的手在抖。
那不是权力的颤抖,而是怕。
她没有对安德烈做什么啊?
他为何要喜欢她?